打了相同的主意,想要夺我爹手中的军队,他一边征召所谓的乐属,想自己建军,一边在惹出孙恩之乱这样的滔天大祸后,又盯上了我爹手中的北府军,准备让我爹去当会稽内史,领扬州刺史,听起来是升了大官,但是想要我爹放弃军队,去吴地当地方官,奶奶的,这样他好自己接手北府军。”
刘裕的眉头一皱:“还有这种事?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呢。”
刘敬宣咬了咬牙,沉声道:“那时候你的地位不够高,而且我爹已经对你有所防范,甚至是昏了头听了斗蓬的意思想要害你,所以这些事已经在瞒着你了,司马元显甚至是想要排挤完我爹后,让你先升那北府军的副帅,由他自己当主帅,这样好让你来指挥北府军呢,所以我爹在乌镇那次想害你,也是有他的打算。”
刘裕长叹一声:“所以说,这些世家也好,宗室也罢,或者是各个阴谋集团,其实都是把我们这些武人当成了走狗,爪牙,要用我们打仗时就会结恩示好,战事一结束就恨不得把我们踢出军队,这就是我们跟他们的矛盾所在,其实,我们只想呆在军中,和自己的兄弟一起,每天操练,习武,列阵,这已经成为我们的生活方式,但在他们眼里,是我们成天在密谋策划,想要靠军队来推翻他们,消灭他们,夺取他们手中之权,所以战事一结束,我们这些军人,就成了世家们的头号大敌,军队要解散,将领要闲置,非如此,他们不能安心。”
刘敬宣冷笑道:“自己没本事带兵,不会训练,不想吃苦,却又成天嫉妒和压制有本事的人,这就是世家高门越来越腐化堕落的原因,以前王恭也是如此,他想靠着北府军巩固自己的权力,压制谢家和荆州,于是在淝水之战后拉我爹出来重组北府军,可是他骨子里的那种对我们武人的轻视和不屑,却是隐藏不住的,我爹帮他诛灭了王国宝后,王恭自以为大权在手,甚至连我爹每三天一次的例行求见,汇报营中之事,为将士们讨要赏赐这些事情,他都是避而不见,直到内战再起时,他才慌了神,想要跟我爹结拜兄弟,哼,我们岂会再上他的当?”
刘裕摇了摇头:“可是你们转投司马元显,又有何区别呢?他和王恭一样,也是拉拢你们时许以重利,但利用了你们父子和北府军消灭了王恭之后,又和王恭一样,对你们视而不见,甚至想夺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