滩,受刘香主节制,布好防线。”
李平之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之色:“这,区区百人,如何挡得住晋狗的五百多条战船,上万人马呢,还请老爷子多派兄弟助战。”
卢嘏气得随手抓起手边的一个小碗就向着李平之扔了过去,砸在了他的身上,刺鼻的汤药味道在整个大殿里弥漫起来,只听卢嘏骂道:“我这刺史府里就二百守军,派了一半过去了,是不是你要我现在也跟你去海滩?”
李平之哪还敢再说,连忙跪下行礼:“是小的一时失言,还请老爷子责罚。小的这就带部下过去。”
卢嘏咬了咬牙:“让你过去一是探查情况,查实一下朱道友的回报,二是先就地防守,我这里自会调兵遣将,作为后援的,实在要是挡不住,也可以层层抵御,回到城墙上防守。慌什么?”
李平之瞪了一眼朱有民,心中暗骂:“奶奶的,什么破事都是你这鸟人搞出来的,等到了海滩上,看我不找机会整死你。”
可是他却是转而脸上堆起了笑容:“朱兄弟,这回亏得你来报信,老爷子才能有所准备,放心,这城中有我们上万兵马,区区几千晋军,管教他有来无回。”
朱有民连连点头道:“神教威武,所向无敌,卢教主他们在前方都打到建康了,这点小股晋军想来偷袭,当然不是对手,我现在就给李校尉引路。”
他说着,转头一溜小跑就向着刺史府外奔去,李平之紧随其后,很快就消失在了外面,卢嘏眼珠子一转,向着身后的大梁上说道:“樊哈子何在?”
梁柱之上,一道黑影缘柱而下,一个六尺多高,满脸横肉,背着两把长剑的剑士,向着卢嘏行礼道:“总坛卫队第二大队队长樊哈子,见过老爷子。”
卢嘏咬了咬牙,说道:“你持我令牌,先去找守城的阮次夫师兄,让他马上关闭城门,带兵上城防守,你也助他守城,不要去管海滩上的战斗。”
樊哈子一边接令,一边愣在了当场,讶道:“不是,不是老爷子你刚才说要出援海滩守军的吗?”
卢嘏不屑地勾了勾嘴角:“要是这个朱有民说的是真的,哼,五六百条海船,那可战之兵起码有一两万,就我们现在城中,守军不过三千,海滩上就两百多人巡逻,在海滩上跟人打,那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