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独立出去,想必那五个县的地盘,包括鲁轨所部数千人的粮草,军械,都是陶渊明从庾悦这里划出去的,而鲁轨,有可能以后也会划归庾悦的部下呢。”
鸠摩罗什不信地摇头道:“鲁轨是疯了吗,就算再怎么不讨父亲的喜欢,大不了交出军队,回家当乖儿子去,何至于这样出来自立呢?一个连父亲都不想要的儿子,别人又怎么可能重用呢?”
斗蓬冷笑道:“恐怕,鲁轨在夺嫡之战中处于下风,在这种时候回雍州,不止是简单地失了兵权,连性命也是有危险呢,这是他们的家事,我也不想多理会,不过,从你这里的情报,司马国璠他们,是不是跟鲁轨也有联系呢?”
鸠摩罗什平静地说道:“这等具体的军国之事,我是不过问的,而且我一向跟姚兴说,司马国璠,司马楚之这些人,收留了保他们一命,存亡继绝可以,但若是让他们放手发展,非大秦之福,以前桓谦来投奔的时候,我就说过这样的话,说桓谦只是穷途末路来投奔,最好是让他去陇右之地当个小地主就行了,一旦让他回荆州,他若胜则会占据荆州与我们并立,不从我们号令,若败则会赔上性命,无论哪个结果都对大秦没什么好处。”
“后来果然桓谦兵败身亡,但就在他兵败之前,也早早地赶走了苟林,那就是想摆脱大秦控制的直接表现了。有了这次的教训,我对司马国璠也并不看好,司马氏的人总是野心勃勃,恩将仇报,如果不是佛祖有好生之德,慈悲之心,我是不想收留这样的人,所以后续司马国璠的事,我一概不知。”
斗蓬笑了起来:“姚兴的米可不是白吃的,庇护也不是白来的,总要为他做点事情,司马国璠的这种小打小闹,也就是恶心一下刘裕而已,将来不排除要和晋国讲和时,会把司马国璠交出去。不过现在鲁轨占了长社,与退入秦国境内的司马国璠,想必是有些暗中的联系的,但我这里也不清楚,即使有联系,恐怕也是黑袍在操纵这些事,毕竟这两人都跟他有关系,我得问问我这位同伴才知道。”
鸠摩罗什长舒了一口气,白须无风自动:“可是现在无论是为了收回豫西北之地,还是要控制雍州的鲁宗之,再或者是要为了与大秦开战找个借口,这司马国璠都会成为刘裕和刘毅出兵的理由,按你刚才所说的,刘毅可能会带着他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