辑,有着一连串要求,学生必须让自己笔下的文字前后照应,最初的要求很简单:
描述一位印象深刻的人,确定你对这个人足够了解。亲人、朋友、同学都可以,从外貌描写开始。
当然,这涉及到脸型、口鼻、眼睛、眉毛胡子等一系列细节,对此练习均有要求。
两个月前的罗南,选择面可能会比较窄,但现在就容易得很,他拿了最长时间相处,嗯,也比较贴近正常人理解范围的薛雷当目标。
写作老师一定有窥私欲,接下来还有住址、健康状况、家庭、教育、恋爱(婚姻)史、宗教倾向、动作和思维定式等等一连串信息。
到最后,与目标的互动关系也要列出,比如“帮助”或“破坏”彼此行事的具体事例等。
教室里起了一阵骚动,特么这是友尽的节奏?
罗南写来却很轻松,这就像是一幅文字拼接而成的素描,正是他的优势,最多只需要斟酌那些超出正常思维逻辑的内容就好。
或许受这种轻松自如的状态影响,罗南脑子里的关窍突然就打开了。写着写着,他的思路就从薛雷身上飞走:
就像老师一直试图表述的那样,人物是社会关系的集合,一个人的能力有限,朋友的帮助、社会协作是提高效率的不二法门。他干嘛非要想着“逃课”这种低效的方式呢?
思路贯通,下笔未必有神,但他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。
一缕神思抛出,数十公里外,墨水如斯响应。
这两天,罗南没空关心三闸安防的行动进度,只分出一点儿基本心念,确保墨水乖乖听话就好。
其实,正式的搜索任务,星期天的时候已经开始了,目前是专业人士的自由活动时间。也就是牡丹和龙七分头带一拨人马,收集线索,再每日汇总、分析,但到目前为止,没什么进展。
要么说,运气很重要。
激活了留在墨水身上的心念,罗南意识降临。对此墨水已经习惯,它拍了两下翅膀,表示欢迎。
罗南意识初至,还没做正事,先感觉到了一点儿异样。
由于墨水相对正常较低的智能水准,罗南意念降临起来无压力,不用顾忌什么,联系也最多,相应的感觉也最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