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曹大嘴巴本人不值得分析琢磨,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精力,制造更大的麻烦。所以他克制了情绪,也让曹大嘴巴保住了一条命。就在那有限的几秒种时间里,弱势面具也好、强势面具也罢,都暴露出了不稳定的特质,唯有理念面具,成为了罗南行为的依据。”
殷乐的分析是漫长的,但结果又非常清楚:“虽然这只是独立事件,但我相信,仔细分析罗南所有的相关事件,都会得出这个结论——任何对他弱势或强势面具的长期接触,在多方因素的影响下,最终都会直面理念面具的‘审判’。与其这样,还不如一开始就做好与理念面具交流的准备,将不确定性降到最低。”
哈尔德夫人安静地听着,不再收拾资料,最后甚至瞌起双眸,面容古井不波,掩去了所有的情绪。
殷乐做出长篇大论,本来是信心满满,可看到这种情况,心里莫名又有点儿发虚:“老板,我说错了吗?”
“不,并没有。除非我们能够在第一时间挤进罗南的亲友圈子,否则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。”
哈尔德夫人睁开眼睛,视线却是投向窗外霓虹变幻的夜空:“我只是在想,能力者协会总会,包括其他的一些人,急匆匆冒头,事情没办妥,倒是给我们留下了足量的参考。我们算是幸运的,可接下来我们是会一举功成?还是也成为众多例子中的一个,供别人解析嘲笑呢?”
“老板!”殷乐又是心惊,又是茫然。不知道哈尔德夫人突然大发感慨,是怎么一回事儿。
“算人者,人亦算之;知人者,未必自知。有这种自觉,才能用好的心态面对未来之不测。”
哈尔德夫人笑了一笑,视线转向殷乐仍然青春娇艳的面颊:“就按照你的思路来办吧,今晚你且拟个计划,明早给我看。对了,先把费槿带回家,别出了岔子。”
说着,她就站起身来,径直往外去。
“老板?您这是……”
“出去散散心。”
门开门关,转眼屋里只剩下殷乐一个。面对空寂的房间,她呆站了好大会儿,才从波涌不定的心思里挣扎出来,低头重新整理情报资料,投入到注定通宵的工作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