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目前这两种感染的程度都不深,与这支在人体中的“海青花”变成“信力绿植”的时间,应该也就是前后脚,这中间有没有什么联动?
罗南很感兴趣。
此时临时频道里,白先生也收到相关信息。但他有自己的节奏,不紧不慢地问起:
“彩姐,你一向活得有个性,我是知道的。不过为什么要用‘海青花’?这种畸变植株的改育技术,终归还没有得到消费市场的足够反馈。今天只是发光、产生幻听,问题倒不大……但是也闹心不是?”
马明彩立刻抓到了重点:“幻听也是因为‘海青花’?”
“只能说,‘海青花’是引起幻听的原因之一。你知道,这种移植技术主要是作用在神经系统上……”
马明彩老太太用书本恨恨砸了两下膝盖,差点就把这装模作样的玩意儿给扔下床去,嘴里还骂了一声:
“那死老九,死得好!”
白先生奇怪:“这什么意思来着?老九……”
“姐,你别再让气性给顶着了。”马明禄苦笑着缓颊,转脸对白先生道,“就是明经哥,我们这辈儿‘十马’里的老九,论亲缘关系是比较远了,但都在这个圈子里,当年也是从东到西,从西到东一块儿折腾的老关系……你们应该认识。”
“我知道,马明经马董嘛,吴越制药的董事。”白先生莫名看了眼罗南,才点头,“他去年不是过身了吗?”
马明彩老太太又锤床:“死了还要坑人!”
“人都死了……再说他肯定也不是故意的。”马明禄劝过了姐姐,又回头补充,“他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的畸变种,也接触了很多相关的前沿技术,这‘海青花’技术就是他介绍的。”
马明彩咬牙切齿:“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鬼迷心窍就信了,去年底刚种上,现在就出了岔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