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因为门面太小,若不仔细寻找,都难以找到。
但姜天并不介意。
姜天开的是一件药铺,也会看一些简单的跌打损伤。
售卖的药材,灵气很是稀薄,在此界,就属于草药的范畴。
其客人,自然并非修士,基本是周围的一切穷苦人,猎户、渔民、樵夫,当然也有一些为宗门外门做事的工匠。
姜天是医师药师,大黑就充当伙计,姜贝贝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活儿。
一转眼,两个月就过去了。这两个月间,姜天就好像一个普通的药师一样,天气好的时候,就去周围的山峰上采集药材,回来就切药、晒干,日升而作,日落而息,不用丝毫的修为,就如同真正的凡人一般。
周围的邻居们,也知道来了新的主仆三人,主人青衣洗旧,中年文士的打扮,姓姜,从来不说自己名字,只说微末小人物,不足挂齿。
虽然不善言谈,但为人却是极其谦逊与和善的……
医术很不错,收费也合理,陈老七的久治不愈的癞痢头,竟然给治好了,而且只收了三颗下品晶石。
这一天,姜天正在柜台后挑拣药材中的杂草,一阵呻吟声传来,紧接着,被风吹雨淋得漆皮剥落,露出内里白色木头的房门,被推开。
一名虎头虎脑的少年,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,痛呼道:
“姜先生,晦气晦气,我小腿被一只山猫给咬了。嘶——疼死我了!”
“黑子!快!”
姜天和大黑连忙把少年扶在椅子上坐下。
挽起裤腿,姜贝贝已经抱来一坛烈酒,姜天道:
“你可忍住点。这山猫唾液有毒,得给你放血,并消毒!”
"嗯!"
少年从大黑手里接过一个卷好的毛巾,塞进嘴巴里,重重点头。
心说,这姜先生的确挺面善的,只是,这叫黑子的伙计,怎么笑得那么不怀好意,好像要等我出丑似的。
“你休想,我就是疼晕过去,也不能叫出来……”
少年郑重其事地下定决心。
姜天开始挤压少年的伤口,挤出了半碗乌血,又用烈酒消毒,然后用羊肠线做好缝合,才给少年敷上药膏。
“小伙子挺硬气,一声都不吭!一周之内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