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天脸色一片闲定,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茶水,眼神淡漠地道。
当年他在神农派设坛,传道受业解惑半个月,张养浩作为外门长老也在坛下听讲。
短短两周,他犹如听仙人讲经,醍醐灌顶,深受启发,诸多谜团与难题都解开了,医术水平显著提高。
他对姜天是感恩戴德!
在他心目中,姜天就是他的授业恩师,甚至是高高在上的仙人。
但姜天可不这么想,他择徒甚严,非天赋、心性、忠诚度诸多条件都符合不可。
要是得过自己随便指导几句的,就称自己弟子,那自己的弟子就他太多了。
“姜大师……”
张养浩刚刚站起,听到后半句话,身形一僵,心中一急,眼泪好悬没流下来?
此刻,他算是明白过来了,姜天就是金陵姜家子弟,就是姜长庚的孙子。
他后悔不跌,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,被仇恨蒙蔽了双眼,竟然对姜长庚无礼,恐怕以后再难得到姜大师的指点了啊!
“你坐下吧,继续开会!”
瞧见众人狐疑的目光,沈蔓歌也懒得解释,直接冷漠地命令道。
“请姜老、姜大师、蔓歌女士坐在首席,大家让一让!”张养浩连忙让出位置,客气地道。
“是啊,几位请吧!”
莫正荣虽然觉得匪夷所思,但也意识到这位“姜大师”绝对是高人,连忙附和。
“我坐这里挺好,耳根清净!你们开你们的吧!”姜天摆手拒绝。
他刚刚也听到他们的讨论,无非是据理力争,考证历史,以证明中医是韩医的源头等等,未免太天真了点,根本是隔靴搔痒。
“我们还想请姜老、蔓歌女士、姜大师多多指点几句呢!”张养浩满脸谦恭地道。
姜天低头玩着手机,理都不理他一下。
姜长庚也婉言拒绝。
张养浩无奈只得坐下,按捺不安的心神,打开文稿,整理思路,准备讲几句。
他身后,张悬壶就谈过头皱眉嘟囔道:“爷爷,您为什么要给他下跪啊?小屁孩一个!”
张养浩转身就给他一个人耳刮子,怒斥道:“竖子无知!姜大师是神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