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看向身后的叶秋水。
“我？”
叶秋水一愣。
姜天竟然在征询她的意见。
难不成想让她决定海州二品宗门宗主的生死吗？
“是啊，难不成是我？”
姜天淡淡笑道：“你想让他生，我便饶了他，你想让他死，我即刻就杀了他！”
“这……”
叶秋水彻底呆住了。
还真是让她决定覃无道的生死。
这让她心生震撼，一时间竟然没有开口回答。
“秋水圣女，求你开恩啊！”
覃无道连忙冲叶秋水叩首。
此时，他若不是神魂之躯，
恐怕早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了。
“想好了吗？”姜天问道。
“覃无道将玄天剑宗害成这样，我恨不得亲手将其千刀万剐。”
终于，叶秋水反应过来，恨恨地看着覃无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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覃无道心中咯噔一下，吓得连连后退数步。
“但是，姜天，既然你已经答应了神殊大师，就应该信守承诺。”
叶秋水道：“就算以后遇到他，再杀也不算迟，这样，就不会有人在背后议论你了。”
“议论，我姜太初从不怕那些闲言碎语！”
姜天只是微微一笑，随后就看向覃无道：“你可以滚了！”
“此言当真？”
覃无道一愣。
他本以为，今日必死无疑。
因为以前他灭他人宗门时，也这样做过。
目的就是先给那些人希望，然后再出其不意动手。
当看到那些人眼中的震撼、不解和仇恨的时候，覃无道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然而，现在姜天竟然直接让他离开，还和叶秋水直接离开了。
这让他很是不解。
“在我改变主意之前，你最好快点滚，否则我恐怕忍不住让你神魂寂灭！”
姜天冷漠的声音传来。
覃无道听得心中发寒，小心翼翼后退几步，随后化作一道流光，彻底消失在天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