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是……怎么回事！”
饶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，叶秋水也惊得捂住了嘴巴，大大的凤眼显露出一丝恐惧。
至于小蛮，早就躲在双眼清明的姜天身后。
“放心，两个都是我。”
缠绕着黑色气息的姜天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。
即便现在改变了容貌，但在周身黑色气息的笼罩下，却有另一番味道，或者说颠倒众生。
“真的是你？”
小蛮捏了捏双眼清明的姜天，又小心翼翼地走到邪魅姜天的身前，捏了捏他的胳膊。
“当然，这是一种秘术。”
邪魅姜天露出一个迷倒万千神女的笑容，却并未做过多解释。
简单的说，和一气化三清的原理差不多。
但复杂程度，要高很多。
其实，这个功法，他早就用过。
之前他还分裂出过一个本我姜天，一个邪恶姜天。
至于现在，这个功法经过姜天的改良，已经能将身体内的三种不同的气息分裂出来。
混沌虚天，分裂出混沌姜天。
镇狱虚天，分裂出邪魅姜天。
至阳神只，则分裂出至阳姜天。
三者，根据实力，各不相同，当然至阳神只相对弱一些。
其他两个，都是返虚层次，能随手捏死合道中期的强者。
“这里魔气弥漫，我先去里边探探路，你们在这里等着灵虚圣子就行！”
邪魅姜天没有犹豫，身影一闪，化作一团黑色气息，消失在原地。
“世上竟然有如此怪异的功法，当真是闻所未闻，见所未见！”
这时候，叶秋水才反应了过来，喃喃开口。
不管是见到多么强大的强者。
不管那些强者施展出何等强大的手段。
她都可以接受。
但姜天这手段，属实太过怪异。
感受到她的情绪波动，姜天笑道：“你只需要知道，他们都会保护你就行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叶秋水注视着姜天，带着一抹微笑，发自内心的感谢。
小蛮嘟了嘟嘴，坏笑道：“光嘴头感谢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