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犊子坏得很啊。找打呢?”
鬼狼看着被烤得滋滋冒油的寒鸦肉,脸色很痛楚,急赤白脸地喝道。
“真的很香。经常飞行的凶禽,肉质弹性很足,且,吞食灵草灵药,大补啊!”
张清扬吃得口水飞溅,酣畅到极点。
“傲天,你老小子不管管你徒弟。小心我抽他!”
鬼狼咬牙切齿地厉喝一声,不小心,却流下了两道亮晶晶的口水,他哧溜一声吸了进去。
“哈哈,鬼狼叔叔,你分明是嘴馋了!”张清扬乐不可支。
“鬼狼叔叔,你就不要勉强自己了!”
“鬼狼,何必要和自己为难!你得承认自己的内心!”
龙胜男也哈哈大笑,甚至连傲天剑尊都逗起闷子,白慕雪也露出一丝笑容。
“我是因为剑齿虎肉而流口水……”鬼狼死不承认,将目光转到一边。
他刚刚的确心动了,寒鸦肉太香了,放了本地特产的香料、油脂和蜂蜜,而且天村的人很擅长烧烤,烤得外焦里嫩,香气四溢,勾人馋虫,诱人之极。
这对姜天等人来说,是难得的放松。
连番大战,险象环生,神经紧绷,是谁都扛不住,一张一弛,张弛有道,他们此刻暂时忘记厮杀与战斗,化为凡人,体验红尘世俗,放松身心。
那穿着肚兜的二岁女孩,陪着父亲坐在墙角下,担心地看着父亲犹在渗血的包扎。
“阿爸,你要多久才能好起来呢?”
她说话还有点磕巴,但身体却很强健,蕴含着力道,小脸很紧张和担心,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。
这是这族的遗传,血脉特殊,很早就会说话与走路,他们这个族群自古锻炼肉身,血气旺盛,但却不能掌握术法,基本都是近战高手。
“只要三个月,阿爸就能起来了,让你骑大马!”
大汉脸色很苍白,承受着剧痛,但依旧慈爱地笑着,不想女儿担心。
旁边,大汉的妻子背过身去,默默流下眼泪。男人是被剑齿虎咬伤,在骨骼和伤口处留下毒液,难以愈合,哪怕痊愈,也无法再行走了。
但她不忍心告诉女儿,让女儿伤心难过。
村里的猎手,其实每隔一段时间,都会有人受伤甚至死在蛮兽口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