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纳兰若德摇了摇手中桃花扇,一脸洒脱地笑道。
“哪家?”纳兰若德看着舅舅。
萧七月已经作好了‘蒙脸被打’的准备。
“那天在安沙河丘家大船……凤翠儿一个青楼女子。
“好个痴情的女子。”萧七月不由得感叹了一声。
但是,任何一个大宗派都不敢去轻捋虎须。
“嗯,不过,我可是双管齐下。”纳兰若德突然间诡异的一笑。
也有人说,是武王用武道天意设置了什么,没有望月湖的通行令牌是进不去的,当年武王如此干自然是为了保护望月湖。
“你小子把‘飞花摘月手’都送出去了,回家肯定要吃板子。”刚回到丘家,丘院长笑呵呵的就说道。
上午第一轮初赛就比完了,而下午举行第二轮比赛,萧七月居然没打一场就直接进入了第三轮。
“我妹‘若水’就是清高,从不对牛弹琴。
甚至,有次病重时还留下了遗书,希望师傅再次光临时能让她的骨灰撒在望月湖畔。”纳兰若德一脸唏嘘。
“嗯,一个平民突然间成了侍卫,肯定是因为天阳的案子。
“表妹,你又来埋汰表哥我了。”纳兰若德苦笑了笑。
当年琴仙路过省城,偶遇了我妹妹,见她正在弹琴,也就指点了一二。
可惜不能跟在身边随时聆听教诲,不然,琴艺恐怕更是惊绝天人。”纳兰若德相当遗撼。
“这个……”萧七月真不懂。
“唉……恐怕要令萧兄失望了。”哪晓得纳兰若德居然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。
“武王的女人?”萧七月感觉心脏都有些不听话的跳跃了起来。
眼前又浮现出了纳兰若水那清美,不识人间烟火的面容。
“唉……我也知道没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