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父侯最喜欢那盆‘铁血玉兰’了,每次练功还交待人要带在身边。
此物十分的珍贵,是老爷五十的时候堂弟张玉成送的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哪想到萧七月突然出手一扯,张莺莺尽管戒备着,但她着实没想到萧七月那般强大,结果直接给拽得扑进了怀里。
不过,萧七月却是摇了摇头,道,“除非她亲自给我松绑,不然,你们干脆杀了我。”
“要下手就快点,别磨蹭了,我还赶着去地府投胎。”萧七月昂然的对着她。
可是人在他手里,不敢有动作。
萧七月明白了,这里跟楚子江的地下密室一样的设置,应该都是出自王室建造府之手。
是机关跟阵法的结合体,可见侯爷对这个宝贝女儿的宠爱到了何种地步?
不久,居然给她带进了闺房里。
而且,一些肉眼难见的雾气升腾出来,整个闺阁好像给蒙上了一层透明薄纱似的。
这事在京城闹腾得还不小,最后还是张玉成说是要送给堂哥侯爷才让宁镇抚退了想法的。
毕竟,女子的闺房不方便露给一个男子看。
如此侯爷,不救也罢。”萧七月冷冷回应。
为了换得此物,张玉成当时在人和堂跟锦衣卫‘江南镇抚使’宁元起了冲突。
“你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吗?”萧七月用眼瞥了一下身上五花大绑的精钢链子。
因为,从人气上可以看出,这位‘左老’对张莺莺非常的忠心,人气一直朝向她微微弯曲着。
哐啷啷,铁链滑落在地上。
“萧侍卫,小女子张莺莺这厢有礼了。”张莺莺扔掉宝剑,朝着萧七月福了一福,弯身扶起了他。
“扶我起来。”萧七月像吩咐下人一般,要彻底打圬此女的傲气。
不过,经此一闹,宁镇抚跟张玉成结了梁子,连侯爷都有些过意不去。
唰!张莺莺气得随手从墙壁上摘下了一把宝剑,锋利的剑刃离萧七月的鼻尖仅有一寸,萧七月甚至能感觉到剑刃上的一丝剑息伸缩。
张莺莺咬着唇儿直接用剑挑开了铁链,一张吃人的脸看着萧七月。
这是作人最起码的品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