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刻着‘张’字的另一枚扳指在你们二当家手上。
只不过,侯爷中毒太深,没有一年半载是不可能恢复过来的。
当然,他在赌武军山不敢不相信。
“武某这条命是侍卫大人给的,今后,侍卫大人有什么差遣,随时可以传信过来。”武军山不愧为一代枭雄,当即立断,好像在发誓。
“贼子!”武军山怒不可遏!
当气血攀升到极至之时,武军突然张嘴,一大口鲜血喷击到了三丈外的墙壁上,残血刺目,令人恐惧。
不久,一股强大的气血冲向了全身,他肌肉上都泛出了道道鱼鳞样的斑纹来。
“东山,你有的时候就是太冲动。
“他能对付得了张玉成吗?根本就是在忽悠咱们。张玉成势力有多大,他一个外来的狗屁侍卫,人家半只巴掌就能解决了。”武东山被萧七月打惨了,自然一肚子的怨气。
其实,萧七月早发现他了,只不过没有点破而已。
“他们敢!”武军山又是一巴掌,另一张桌子又散架了。
卟!
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?
“我刚见过二当家张魁了!”萧七月把扳指往桌面上几个旋转,又出现了那朵玫瑰花来——西河。
这里哪一件事不是惊天大事?
况且,这两人连你都监视,早就存了除掉你的心思。”萧七月说道。
毕竟,七星海棠之毒就是一个前车之鉴。
而且,对你没有任何的伤害。
“不你不怕我下毒害死你?”萧七月问道。
而萧七月发现,花苞中心的花蕊已经变了颜色,焉头耷脑的,应该是花蕊的精华给抽走的缘故。
哪想到张魁居然有二心,而且,倒向了张玉成。
其实,萧七月给武军山吃的只是一颗补药,哪来什么生死丸?
这天下的毒千千万,有些无色无味,甚至,有些要几十年后才能发作,可以说没有一个药师敢说全都能解。
讲的就是咱们跟他的关系。”武军山说道。
顿时,武东山哑口无言。
“那怎么可能?”武军山果然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