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随即目光落在笑的颇为尴尬的莫岑身上,道,“莫师弟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吧?”
“请掌门师兄明示。”莫岑佯装糊涂,干笑道,“我已经二十多年未回崆峒,难得掌门师兄还记得我这个崆峒弟子。”莫岑话中有话,暗讽钟离木管的有些太宽了。
“崆峒戒律第一条,一日是崆峒弟子便终身是崆峒弟子,除非犯了大错被掌门人逐出师门。”不等钟离木开口,坐在一旁的庄夫人已是语气冷清地开口道,“莫师兄的一身武功皆是来自崆峒,掌门师兄又岂能忘了你?”
莫岑深知庄夫人的脾气一向是直来直去,若是自己再敢出言暗含讽刺,只怕庄夫人也不会给自己留半点情面。莫岑再不济也是一个江湖前辈,又岂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一个妇人争辩?
莫岑讪讪一笑,忙点头道:“庄师妹说的是。”继而又侧目看向钟离木,笑道,“请恕莫岑愚钝,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事要和师门交代,烦请掌门师兄示下。”
“惊风化雨图呢?”钟离木倒是毫不客气,开口便一针见血。而他这一问,也令在场的众人不禁精神一振,一道道满含异样的目光齐齐地投向莫岑。
莫岑面如死水,心中暗道:“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。”他再度转头瞄了一眼陆庭湘,继而对钟离木淡笑道:“惊风化雨图乃莫岑拼了性命从汴京皇宫拿回来的,不知此图与崆峒有何关系?”
莫岑此话一出,场上的气氛再度一沉,虽然语气颇为柔和,但其中所蕴含的针锋相对之意已经初见端倪。
“莫师弟应该记得当年你去汴京皇宫是因为奉了师命,现在怎么能说与崆峒派无关?”钟离木笑道,“莫师弟应该知道奉师命是什么意思,当时你所代表的并非你自己,而是整个崆峒派……”
“钟离掌门此话差矣!”
钟离木话音未落,坐在对面的湘西腾族长老腾苍已是缓缓摇头道:“二十五年前,派人去汴京皇宫刺杀完颜守绪的,并非只有你崆峒一派,还有少林、武当、河西秦氏等等诸多门派,当然其中我湘西腾族也略尽一丝绵薄之力。因此与其说莫兄弟代表的是你崆峒派,不如说他们十三个人代表的是我整个中原武林更为合适。”
“这话说的对,说起来这惊风化雨图我秦氏也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