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难伺机脱身。见自己逃生无望,黑衣人只能硬着头皮与柳寻衣苦战,二人刀来剑往,攻守皆在伯仲之间。短时间内,竟难分胜负,谁也奈何不了谁。
柳寻衣越打越疑惑,他忽然发现此人的体态、招式皆颇为熟悉,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。
“不打了!不打了!”
约莫五十回合后,黑衣人突然长刀一挑,不等柳寻衣出剑追来,他却突然朝柳寻衣摆了摆手,颇为不满地抱怨道:“甩也甩不掉,打也打不过,再打下去我可要亏大了!”
闻言,柳寻衣不禁感到一阵错愕,狐疑道:“这声音……怎么听着有些耳熟……”突然,柳寻衣脑中精光一闪,惊呼道:“对了!你的声音?你的身形?还有你的长刀……你是秦苦!”
柳寻衣话音刚落,黑衣人已将自己面前的黑巾狠狠扯下,露出一张肥胖臃肿的大脸,脸上还噙着一抹哭笑不得的尴尬之色。
此人,正是秦苦。
“真的是你?”柳寻衣难以置信地惊呼道,“你怎么会……”言至于此,柳寻衣转而朝远处火光依旧的观音院看了一眼,错愕道,“真是你放的火?”
“是。”秦苦一脸懊恼地说道,“本想趁乱偷点东西,结果却连个屁也没找到。先被你的人围攻,然后遇到一个深藏不露的小和尚,白白挨了一掌。现在又被你一连追了几十里,实在冤死了!”
柳寻衣望着叫苦不迭的秦苦,顿时一阵语塞。明明是他火烧观音院在先,现在却说自己冤枉?柳寻衣念及秦苦昨夜在天龙客栈曾出手相救,因此也不想过多为难,狐疑道:“秦兄深夜纵火,究竟……想偷什么?”
秦苦目光复杂地望着柳寻衣,眉头微微一皱,似是在犹豫要不要将真相告诉他。片刻之后,秦苦轻叹一声,坦白道:“我想找潘家收藏的‘玄水下卷’。”
“玄水下卷?”柳寻衣一头雾水,倍感疑惑,“你如何知道‘玄水下卷’在潘家?”
“我非但知道它在潘家,而且还知道你们此番来少林寺,就是为了协助潘家保住‘玄水下卷’。”秦苦漫不经心地说道,“明天就是潘、秦两家约定的十年之战,所以潘老头定会把‘玄水下卷’一起带来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连夜纵火,想趁乱偷走秘籍?”柳寻衣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