慨,‘眼下江湖中的大英雄、真豪杰,洛府主当为翘楚。若能与洛府主这样的英雄人物结识,乃人生第一大幸事!’”
“少秦王过誉了。”洛天瑾宠辱不惊,淡笑道,“如此说来,此行你们势在必得?”
“是。”洵溱坦言道,“因为我实在想不出,洛府主能有什么理由拒绝少秦王。”
“那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!”谢玄见机行事,趁势接话道,“蒙古人已查清,灵丘山涧之事与我们无关,因此不会再向贤王府发难,‘杀气腾腾’未免言过其实。河西秦氏只是和少林派有些小误会,就算秦明要找麻烦,也断不敢来找我贤王府的麻烦。至于金剑坞……呵呵,南北不和,不过是传闻江湖而已,实则中原武林亲如一家,我家府主与金坞主更是情同手足,亲如兄弟,又谈何‘虎视眈眈’?丫头,自信是好事,但千万不要自以为是。你想不出府主拒绝少秦王理由,我却可以随随便便说出十个八个。首先是‘出身’,少秦王是辽人,而我家府主是汉人,你我两国曾血战多年,数十万大宋将士战死沙场,仅凭这一节,我家府主也不会与少秦王交朋友。”
闻言,洵溱突然放声大笑,毫不避讳地讽刺道:“我以为贤王府满门豪杰,却不料谢玄贵为贤王府七雄之首,竟会说出如此幼稚不堪的笑话。若在大辽,这种天真之辞,就算三岁孩童也说不出来。”
“洵溱姑娘,当心祸从口出,请自重!”苏堂眼神一狠,沉声道。
见状,阿保鲁几人迅速起身,一个个手按兵刃,如临大敌,一副谨慎模样。
“怎么?被我戳中软肋,怕了?”洵溱挥手令阿保鲁几人退下,径自说道,“难道我言之有误?蒙古朝廷欲招安贤王府,你们若不肯,蒙古大军迟早杀来。既然你们不能被蒙古人所用,那蒙古人也绝不会留着你们,坐视你们变成心头大患。因此我说的‘杀气腾腾’,何错之有?我想洛府主不会因为一纸书信,就真的相信蒙古人肯善罢甘休吧?还有河西秦氏,就算不来找贤王府麻烦,但他们若对少林和潘家出手,难道洛府主会坐视不理?至于金剑坞,究竟是亲如手足,还是明争暗斗,彼此早已心照不宣,又何必遮掩?”
“就算如此,我们仍有六大门派鼎力相助,也无需借助你们的力量。”邓长川迟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