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该如何?”
“必须换一个更大的诱饵。”洵溱别有深意地笑道,“而且不能让凶手以为自己是鱼,反而要让他认为……我们才是鱼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柳寻衣听的一个头两个大,满眼茫然地望着洵溱,“到底谁是鱼?谁是饵?”
“我们用潘家为饵,钓出龙四,想通过龙四找出真凶。而真凶就以龙四为饵,来钓我们上钩。”洵溱言之凿凿地揣测道,“真凶想将计就计,那我们便如他所愿。因此,我们要先假装咬住他的钩,方才能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。他钓我们,我们钓他,至于究竟谁会上谁的钩,那就要看谁的饵更有分量。”
柳寻衣眉头紧皱,一头雾水,思量许久,方才连连摇头道:“你说只凭龙四怕是引不出他,那究竟谁才是更大的诱饵?”
闻言,洵溱美目一转,别有深意地望着柳寻衣。她这种眼神,令柳寻衣心里一阵发寒。
“最好的诱饵,其实我早已找到。”洵溱故作娇嗔地笑道。说罢,她还朝柳寻衣快速眨了几下眼睛,令柳寻衣的心登时一沉,同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还说什么‘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’,想必……这才是你来找我的真正目的吧?”柳寻衣狐疑道,“直说吧!你究竟想让谁做饵?”
“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