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胥准,青城派上下无不对你感激涕零。这件事,你做的不错!”
“区区事,何足挂齿。”柳寻衣面带苦涩,叹息道,“我虽救下胥准,但却未能救回陈门主……”
闻言,在座之人无不面色一暗,眼中不约而同地涌出一抹淡淡的悲伤。
陈雍之死,令贤王府上下一片悲恸。
此时的柳寻衣,恰如热锅上的蚂蚁,心中急不可耐,根本无暇长吁短叹,转而问道:“府主,敢问许大哥的伤势……恢复的如何?”
“许衡伤势已无大碍。”邓长川道,“只需修养两月,便可痊愈。”
闻言,柳寻衣和汤聪同时暗松了一口气,悬着的心也终于能放下。
柳寻衣神色一禀,再度试探道:“那许大哥清醒后,有没有是谁伏杀他们?”
“龙羽。”慕容白道,“依许衡所言,陈雍正是死在龙羽剑下,他也是被龙羽所伤。”
“果然!”
柳寻衣眼神一变,心中瞬间闪过一抹狂喜,忙应道:“我们早该料到,此事定与蒙古人脱不了干系。”
言至于此,他却又眉心一皱,故作迟疑道:“如今既已查明真凶,不知府主……可否将真相告知六大门派?”
“没樱”洛鸿轩插话道,“柳门主,事情远不如你想的那么简单。如今,武林各派皆已闻风而动,蓄势待发。值此关键之时,无凭无据,岂容我们信口雌黄?更何况,少林之事在先,辰州之事在后,就算要解决,也应先解决完少林与秦家的恩怨之后,再议辰州之事。”
“我料少林十一位僧人,怕是也死于蒙古人之手,而并非河西秦氏所为。”柳寻衣稍稍一怔,赶忙辩解道,“看似是两件事,其实是一件事……”
“寻衣。”话音未落,洛瑾却轻轻摆手道,“眼下,除许衡所言之外,你可还有其他证据?”
“我……”被洛瑾当面质问,柳寻衣不禁一阵语塞。心中暗暗苦涩道:“我若有其他证据,又岂会等到今?”
如今六大门派与四大世家各有死伤,皆视对方为不共戴的死仇,无论是出于报复,还是为了挽回颜面,双方都不可能轻易退让。
此时,柳寻衣想凭三寸不烂之舌化干戈为玉帛,简直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