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没什么异常。”
“对明年的武林大会,以及推举武林盟主之事,也没有任何反应?”
被洛瑾再三追问,洛鸿轩不禁陷入犹豫,可他反复思量,终究还是满眼茫然地摇了摇头。
洛瑾神色一暗,问道:“八月初二当,你在秦家武场亲眼目睹一牵对于当日之事,你有何看法?”
“孩儿以为,沈老爷已成朝廷鹰犬,虽然他最后答应替我们修筑论剑台,但也是万不得已的选择,所以此人……八成不可再信。”
洛瑾缓缓点头,又问道:“既然沈东善不可信,那你认为何人可信?”
“六大门派的掌门与爹相交莫逆,当日在秦家武场,他们与爹同仇敌忾,共同进退,实属难得!孩儿以为……六大门派之人可以相信。”
“推举武林盟主之事,你又有何见解?”
“眼下,蒙古人对大宋江山垂涎三尺,可谓乱世动荡,时局艰辛。中原武林亦是覆巢之卵,朝不保夕。因此,推举武林盟主,主持中原大局,乃是我们在迫不得已之下的唯一选择!”
“南北分治,又当如何?”
“金复羽阴险狡诈,他想压制爹,趁机拉拢六大门派。至于我们,是否应提早防范?甚至与河西秦氏多多亲近。对金复羽的鬼蜮伎俩,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……”
“唉!”
不知为何,洛瑾突然满含失落地叹息一声,不等茫然无措的洛鸿轩追问,他却兴致缺缺地微微摆了摆手,轻声道:“没事了!轩儿,你先下去吧!”
“是。”
洛鸿轩满眼费解地望着神情落寞的洛瑾,转而又看向不明所以的凌潇潇,最终在凌潇潇的眼神安慰下,和洛棋一起离开后堂。
“瑾哥,你这是怎么了?”似乎察觉出洛瑾的反常,凌潇潇追问道,“你刚刚问轩儿他……”
“夫人,轩儿……唉!”
洛瑾几次欲言又止,终究化作一声苦涩的叹息,低声道:“夫人,我刚刚只是想试试轩儿的眼光、心智和城府。只可惜,轩儿耳目闭塞,辨不明忠奸,识不破迷局,反而总是被表象所迷惑,不能洞悉秋毫,不能看破人心。他虽颇有资,并且十分努力,但赋与心智却早早地陷入瓶颈,难以破茧成蝶。长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