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不知礼数,如有冒犯之处,还望前辈恕罪!”
老妪面沉似水,对柳寻衣上下打量一番,冷声道:“年轻人不知高地厚,以貌取人,实在可恶。”
“前辈教训的是。”柳寻衣赔罪道,“刚才前辈的一债杖扫八方,断铜碎金’,着实令我等晚辈后生大开眼界,佩服!佩服!”
“雕虫技,不足挂齿。”老妪轻哼一声,转而话锋一转,别有深意地问道,“你们与绝情谷是何关系?”
“这……”
被老妪当面质问,柳寻衣不禁一阵语塞。这里毕竟不是贤王府的地盘,他来者是客,又岂能违背主人之意而冒然回答?
“不必敷衍搪塞。”老妪沉声道,“老身早已查探清楚,钱氏兄弟表面上做生意,暗中却是这浔阳码头上,唯一可以自由进出绝情谷的人。再看你们几个的步伐体态,穿着打扮,皆是江湖中人。虽然你们谎称‘渡江’,但区区谎话又岂能瞒的过我?”
被老妪一语戳穿,柳寻衣心中更加笃定,此饶来历定不简单。
望着神色复杂,一言不发的柳寻衣几人,老妪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“你们与绝情谷主有何关系?与桃花婆婆又有何关系?”老妪追问道。
“嘶!”
此言一出,几人无不暗吃一惊。
“敢问前辈与师……”潘雨音下意识地脱口而出,险些失言,故而匆忙改口道,“不知前辈与桃花婆婆,究竟是何关系?”
“哈哈……”
闻言,老妪突然放声大笑,道:“我与花楹认识的时间,比你们的年纪还要大。丫头,你我与桃花婆婆是何关系?”
“莫非……您是桃花婆婆的朋友?”潘雨音错愕道。
“不。”老妪冷笑道,“我是花楹的债主!”
“债主?”老妪此言,众人皆是一愣。
常无悔踌躇道:“所以你想去绝情谷的真正目的是……”
“讨债!”老妪直言不讳地接话道,“花楹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二十余载,这二十几年,我们夫妇带着宝儿走南闯北,寻遍涯海角,就是为了找到她。只可惜,我们历经千辛万苦,花楹却如人间蒸发一般毫无音讯。直至近日,江湖中又传出花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