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称赞道,“唐门不愧是唐门,死到临头仍是一身傲骨,不肯低头。佩服!佩服!”
“唐轩?”
唐寂冷厉的目光死死盯着唐轩,虽然十几年未见,但唐轩与唐辕毕竟是一奶同胞,相貌极为相似,因此不难被他们一眼认出。
“许久未见,二位近来可好?”虽是寒暄,但唐轩的声音听上去却冷漠如冰,语气比之陌生人还有不如,根本不像多年未见的同族兄弟,“你们想见我,大可直接来找我,何必在暗中鬼鬼祟祟地跟踪我?”
“原来卖给我们消息的人……是你故意安排的!”
当唐修看到黎海棠时,眼神陡然一变。黎海棠正是前日卖消息给他们的“百晓生”。此刻看他站在唐轩身旁,不用问也知道他们是一丘之貉。
“唐轩,你不必虚情假意!”唐寂神色一寒,冷声道,“我们过的好不好,难道你不清楚?”
“哦?”唐轩嘲讽道,“看你们横眉竖目的样子,似是马失前蹄,狗入穷巷?”
“还不是拜你所赐?”唐寂阴狠的目光,在唐轩、颜无极、胡震几人身上来回打量一番,冷笑道,“本来还想向你证实一下,但今日看来,已不必再多此一举。你与蒙古人沆瀣一气,狼狈为奸,在中原犯下累累血债,其罪其恶,铁证如山,不容狡辩!”
“我何时狡辩过?”唐轩嗤笑道,“证实?难道你们就拿着迷魂烟和绳子来向我证实?你记住,是你们对我不仁在先,休怪我今日对你们不义!”
“唐轩,你自甘下贱,沦为异教败类,我可以不管。”唐寂怒声道,“我且问你,你为何要将我唐门暗器‘女织衣’送于蒙古人为非作歹?你可知自己已触犯家训?更为唐门抹黑!”
“唐寂,你莫不是老糊涂了?我早已离开唐门多年,你们的家训与我何干?”唐轩轻蔑道,“女织衣乃是我的心血,又与尔等何干?我自己研制的暗器,喜欢给谁便给谁,下谁也管不着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不妨告诉你!非但‘女织衣’我可以仿制,唐门的所有暗器,只要我见过,皆可仿制。”唐轩冷笑道,“这些年,我还研制出诸多奇门暗器,威力比之唐门暗器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唐寂,你如今也是暗器房的房主,不知我不在的这些年,你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