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,直到今日遇到宋公子,我才对此深信不疑。”
说罢,柳寻衣又故作严肃地向汤聪几人催促道“尔等还不速速谢过宋公子?”
“哼!”
宋玉冷哼一声,讥讽道“一个巧舌如簧,断章取义。一个寡廉鲜耻,得了便宜还卖乖。你二人真不愧是北贤王的‘左膀右臂’,这指鹿为马,贼喊追贼的功夫,简直与洛天瑾如出一辙。”
“大胆!你敢侮辱北贤王?”汤聪大怒,登时拍案而起。
“怎么?难道只需你们肆意编排金坞主,就不许我议论北贤王?”宋玉轻蔑道,“更何况,你们的人刚才亲口承认‘我对北贤王的一番论调,她极为赞同’。”
“你……”
论斗嘴的功夫,宋玉虽然比不上洵溱,但也绝不会将汤聪放在眼里。
见贤王府和金剑坞针锋相对,唇枪舌剑,玉龙宫三旗十二堂的主事,纷纷面露得意之色。俨然,“被人所求”的感觉,远远好于“有求于人”。
“既然大家皆已心照不宣,又何必再遮遮掩掩?”苏禾缓缓开口道,“今夜结果如何?皆由任前辈一人定夺,我等争而无益。咳咳……”
话未说完,苏禾已是情不自禁地猛咳起来。
见状,柳寻衣不禁心生担忧,忙道“苏大哥,你的伤……”
“无碍!”苏禾拂袖将嘴角的血迹抹去,转而朝柳寻衣惨然一笑,虚弱道,“我自知……今夜来此,断无机会与你们两家相争。但岭主有命,我必须放手一搏。稍后……若有得罪之处,还望柳兄弟勿怪……咳咳……”
“苏大哥不必多言,小弟明白。”说话的同时,柳寻衣亲手为苏禾递上一碗清水。
从始至终,简仲一直自顾吃喝,既没有帮宋玉争论,亦没有向柳寻衣几人发难,甚至连眼皮都未抬一下。
简仲越是如此,柳寻衣就愈发捉摸不透他的心思。
时才,柳寻衣和洵溱一唱一和,故意刁难,本想激怒宋玉,逼简仲出马。却不料,他竟对宋玉的尴尬处境视而不见,充耳不闻。
“董旗主。”宋玉面色一沉,向董宵儿问道,“敢问任宫主何在?”
“宫主他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
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