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嬉笑,我没工夫陪你说笑。网”洵溱冷声道,“柳寻衣,你以为自己是谁?被人随口奉承几句,便要得意忘形,不可一世?你以为吐蕃是什么地方?你身为汉人,相貌、语言皆与他们大不相同。莫说布达拉宫,就算在逻些城,只要你一露面,片刻之间便会成为众矢之的。你若被人在布达拉宫擒住,定会被处以极刑,死无全尸。”
闻言,柳寻衣不禁苦涩一笑,辩解道:“此去吐蕃,我一不放火,二不杀人,就算被人擒住,也只能算是偷东西的蟊贼,应该……不会被处以极刑吧?”
“盗窃虽罪不至死,但也要分地方。”洵溱愠怒道,“如果有人去大宋皇宫里偷东西,结果又会如何?”
“这……”
“你是聪明一世,糊涂一时。怎会一口答应任无涯的要求?”洵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愤恨模样,叹息道,“你若死在吐蕃,金剑坞必会坐收渔人之利,这也是宋玉急流勇退的原因。他很清楚,此去布达拉宫,你断无全身而退的可能。”
“实不相瞒,这也是我心存疑虑之处。”柳寻衣沉吟道,“金复羽如此重视和玉龙宫的关系,但宋玉却连想都不想,便一口拒绝任无涯的要求,此事……你不觉的有些蹊跷吗?”
闻听此言,洵溱不禁一愣,思量片刻,狐疑道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宋玉是假意回绝?”
“极有可能。”柳寻衣点头道,“宋玉是‘明修栈道暗度陈仓’,他当面回绝任无涯,其实是想麻痹你我,让我们放松对金剑坞的戒备。”
“柳门主,你会不会太多疑了?”洵溱柳眉轻挑,一副将信将疑的古怪模样,“若换做别处,宋玉或许会扮猪吃虎,但吐蕃皇宫……我料宋玉绝不敢铤而走险。此去逻些城,只怕十死无生。”
“洵溱,你太悲观了。”柳寻衣劝道,“喇嘛是人,我也是人,谈何十死无生?”
“难道你能凭一己之力,抗衡整个密宗?”洵溱轻蔑道。
“我的目的不是与他们抗衡,而是盗取佛莲子。”柳寻衣坚持己见,倔强道,“吐蕃虽乱,但却与我无关。”
“你去人家的地盘偷东西,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与你无关?”洵溱嗤笑道,“你知不知道,事情一旦败露,你一夜之间便会沦为整个吐蕃的死敌?这不同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