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日后在武林中难有立锥之地。”
“不错!”殷白眉神情一禀,正色道,“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不能让宁落再继续打下去,速速召他回来!”
“只怕……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“噗通!”
尹鹤风话音未落,被唐阿富追打的四处逃窜的宁落,此刻已狠狠地砸落江中,张牙舞爪地大叫几声“救命”,随后便“咕噜、咕噜”地朝水底沉去。
“快!把他捞上来!”
冷空阳羞愤交加,急忙传令,个识水性的昆仑派弟子赶忙跳入江中,七手八脚地将不断挣扎的宁落抬上岸。
再看唐阿富,不知何时,已经稳稳地立在船头之上,风轻云淡,姿态怡然,目无表情地注视着岸边的闹剧。
此时的他,非但毫发无损,面不改色气不喘,甚至连衣袍都没有任何褶皱。
唐阿富与宁落的武功高低,宛若云泥之别,天海之差,令人唏嘘不已。
“看来你们的掌剑大弟子只是虚有其表,败絮其中。”常无悔得意洋洋,放声大笑道,“只凭三脚猫的功夫,便能坐上掌剑大弟子的位置?看来传说中的百年古派,不过是欺世盗名罢了。试问就凭你们这点本事,又有什么值得我们去‘偷’呢?”
“哈哈……”
常无悔此言一出,立即招来绝情谷弟子的一阵哄笑。反观岸边的昆仑派弟子,无不恨的咬牙切齿,羞的面红耳赤。
“无情剑客大名鼎鼎,威震江湖,能败在他的剑下,也是宁落的福气。”殷白眉处变不惊,淡笑道,“相信经此一战,宁落对剑法的领悟定能有所突破,假以时日,必成大器。”
尹鹤风接话道:“虽然唐阿富自称绝情谷弟子,但他在绝情谷的地位和武功,想必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反观宁落,不过是区区掌剑弟子而已,论其武功,在昆仑派年轻一辈的弟子中,甚至排不进前五,更不能与掌门、长老相提并论。因此,他不敌唐阿富乃是人之常情,尔等不必沾沾自喜,引以为荣。试问绝情谷内,有唐阿富这般武功的高手,又有几人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尹长老此话何意?”唐阿富拦下欲要反唇相讥的常无悔,冷声道,“莫非你想亲自出手,与唐某一较高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