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日来屡遭风波,想必殷掌门已有所耳闻。先是龙象山联手蒙古人,在洛阳城大闹一场,险些趁虚而入,屠戮无辜。不久之后,黑执扇狄陌在潜入龙象山时,误中埋伏,随行弟子全部遇难,他自己也被人斩断一臂,铩羽而归。眼下正值多事之秋,万不得已,府主不得不留在府中主持大局,这才遣五爷前来,还望殷掌门海涵!”
“关于贤王府近来的消息,老夫也略知一二。”殷白眉缓缓点头道,“北贤王的面子,老夫自然要给。但你们必须告诉我,洛府主究竟因何插手此事?”
“殷掌门,此事我也不知……”
“邓长川。”不等邓长川搪塞,殷白眉突然摆手道,“休要找借口哄骗我,老夫不是三岁孩童,听的出哪句是真?哪句是假?你若实话实说,老夫或能念及与洛府主的交情,今日暂且作罢。但你若随口敷衍,老夫就算冒着与北贤王决裂的风险,也定要与绝情谷做个了断。”
“这……”
面对殷白眉的咄咄相逼,邓长川不禁面露踌躇,思量再三,索性将心一横,朝殷白眉拱手说道:“殷掌门,敢请借一步说话。”
众目睽睽之下,满腹疑云的殷白眉跟随邓长川行至偏僻处。
“现在你所说的一切,将出你之口,入我之耳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。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人知晓。”殷白眉催促道,“说吧!洛府主与绝情谷之间,究竟有何牵连?”
“不敢欺瞒前辈,其实我家府主与绝情谷主……”邓长川面色尴尬,吞吞吐吐道,“或许是故交。”
“故交?”殷白眉将信将疑,反问道,“为何用‘或许’二字?究竟洛府主与萧芷柔是不是故友?”
“在下不敢断言,府主只说‘或许’是,因此在下也只能回答‘或许’。”邓长川苦笑道,“府主帮绝情谷解围,多少念及一些故人之情,还望殷掌门成全。”
“故人之情?”殷白眉眼珠一转,稍加思量,心中已有揣测,似笑非笑道,“究竟是故人?还是情人?”
闻言,邓长川的脸色陡然一变,忙道:“殷掌门,这种玩笑可说不得!我家府主与夫人相敬如宾,举案齐眉,世上谁人不知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人间眷侣,这‘情人’二字,断断休要再提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