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与金剑坞的关系。”
金复羽此言,登时在众人心底掀起轩然大波,暗松一口气的同时,也不禁被金复羽的“深明大义”所感动。一时间,左右为难,进退狐疑。
洵溱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,她本想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,离间各派与金剑坞的关系,却不料自己的咄咄相逼,竟变成金复羽的垫脚石,让他在化解危机的同时,还趁机收买人心。
“金坞主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只怕有人想走,此刻也不敢走。”柳寻衣沉声道,“贪生怕死,临阵退缩的骂名,谁也不敢轻易背负。正如我说贤王府从未与绝情谷勾结,想必也无人相信。”
“纵然你说的天花乱坠,可事实永远不会改变。”金复羽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。他这副水火不进,软硬不吃的态度,着实令柳寻衣倍感无力。
“冤有头、债有主!究其根源,一切只因昆仑派和绝情谷的私怨而起。”洵溱不愿在已经失利的话题上多做纠缠,突然话锋一转,将矛头直指殷白眉,正色道,“殷掌门,刚才无情剑客的话你已听到,诸位的想法和态度你亦心如明镜。与其我们唇枪舌剑,吵的不可开交,不如由殷掌门一言而决。”
“不错!”龚清沉吟道,“我们毕竟是助阵,而昆仑派才是本家。战与不战,全由殷掌门一人决断。”
虽然龚清的措辞冠冕堂皇,实则他心里却希望殷白眉能认清时务,不要拖无辜之人下水。说到底,眼下除金剑坞之外,其他门派并无意与绝情谷厮杀。
想当初,金复羽召集各派人马支援时,曾亲口允诺,他们此行只需壮大声势,无需拔刀相助。眼下,若非形势所迫,金复羽断不会食言自肥,甚至强人所难。
其实,金复羽心里很清楚,今夜的局势犹如一场赌局。他和柳寻衣便是对赌的双方,金复羽的筹码是青城、峨眉、腾族、唐门、陆府、秦氏,虽然有些不情愿,但碍于金复羽的面子,也只能硬着头皮押注。
反观柳寻衣的筹码,原本只有昆仑派与贤王府那点岌岌可危的交情。然而,绝情谷出于自保,被迫与其站成一线,因而加大赌注,赌局方才产生悬念。如果仅凭柳寻衣一人,今夜必输无疑。
眼下,决定这场赌局胜负的关键,不在于许福的消息是真是假,也不在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