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。
此刻,柳寻衣的院中聚满携刀带剑之人。一拨是以荀再山为首的崆峒派弟子,另一拨则是以廖川、廖海为首,闻讯陆续赶来的惊门弟子。
双方剑拔弩张,互不相让。彼此间虎视眈眈,凶光毕露,大有一触即发之势。
“你们干什么?”
柳寻衣一声断喝,登时将跃跃欲试的众人惊的精神一振。
“门主,他们……”
“把兵刃全部收起来!”不等廖海解释,柳寻衣已严词厉色地打断道,“崆峒派是府主的贵客,岂容你们没有规矩?”
“这……”
“收起来!”柳寻衣根本不给廖氏兄弟辩解的机会,目光一寒,冷声道,“你们想造反吗?”
“是……”
见柳寻衣心意已决,一众惊门弟子不敢执拗,在崆峒弟子冷漠的目光下,愤愤不平地将各自的刀剑收入鞘中。
推开人群,柳寻衣来到荀再山面前,拱手道:“原来是荀师兄,多日未见,别来无恙!”
“柳寻衣,我今天没心情和你套近乎。”荀再山冷漠道,“奉家师之命,挨房挨院地搜查欺负我家小姐的狗贼。识相的快快让开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“你说什么?”林方大虎目一瞪,怒斥道,“这是什么地方?岂容你要闯便闯、想搜便搜?让你们搜搜寻常弟子的房间也就罢了,这里面可是惊门之主的卧房,让尔等进去搜查,柳门主颜面何在?”
面对林方大的斥责与柳寻衣的踌躇,荀再山既不反驳,也不恼怒,而是将锋利无比的宝剑直指柳寻衣,声音冷厉而坚决:“要么现在让我们进去、要么杀了你们再进去、要么你们杀光所有崆峒弟子。柳门主自己选择!”
“荀师兄稍安勿躁!在下对钟离姑娘的遭遇深表同情,并对罪魁祸首深恶痛绝。”柳寻衣恳切道,“但事情的真相尚未查清,你们带人在贤王府乱搜一气,未免……有些唐突。不如我们一起将此事上禀北贤王,相信他一定会给崆峒派和钟离姑娘一个满意的交代。”
“满意?”荀再山怒不可遏,恨的睚眦俱裂,语气更是阴沉的吓人,“如何满意?我家小姐在贤王府遭受奇耻大辱,女子的清白之身就此断送,你以为贤王府能摆脱干系吗?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