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计其数。行市一直在变,价钱也自然水涨船高。”
“懂了!”白衣男子打断道,“你说,明天上午什么价钱?一千五?还是两千?”
“说不好。”秦苦故作为难道,“我想……至少也得五千两。”
秦苦此言,分明是捉弄白衣男子。即便柳寻衣想从中调和,此刻也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“一言为定!”
却不料,白衣男子非但没有恼羞成怒,反而欣然允诺,令柳寻衣暗吃一惊。
“不能定!”秦苦不依不饶,再度刁难道,“如果有人出更高的价钱,老子可不等你。”
闻言,白衣男子饶有兴致地盯着秦苦笑成一条缝的小眼,问道:“如果我交定钱呢?”
秦苦坏笑道:“有钱自然万事好商量。”
“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刚才的铜板便是定钱,请帖你给我留好,如果破了、皱了、丢了,我唯你是问!”
白衣男子爽朗一笑,不等秦苦作答,他已蓦然起身,转眼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。
当一头雾水的柳寻衣朝桌上望去时,眼前的一幕却令他大吃一惊。
刚刚被秦苦一掌震碎的铜板,不知何时?竟重新凝固在一起,虽不是原来的模样,但与之前也有七分相似。
回想起白衣男子刚刚伸手盖住铜钱的一幕,柳寻衣恍然大悟,脸色骤然一变,当他急忙抬眼朝四周寻觅时,七星楼内早已找不到白衣男子的踪迹。
……
深夜,客房内。
“秦兄,刚刚人多眼杂,不便多问。其实有件事我一直藏在心里。”
柳寻衣与秦苦对面而坐,桌上摆着两杯清茶。
“早看出你有心思,否则不会着急轰那人离开。”秦苦戏谑道。
柳寻衣不可置否地淡淡一笑,又道:“当然,如果你不想回答,可以不说……”
“我连自己的身世都能告诉你,还有什么不能说?”秦苦豪爽道,“你是我唯一的朋友,在你面前,老子没有秘密,你尽管问。”
秦苦此言至情至性,令柳寻衣颇为感动。
“还记得灵丘山涧吗?”柳寻衣开门见山,“你截杀一伙蒙古人……”
“灵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