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情,阴险卑鄙,我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”
话音未落,云追月突然放声大笑,嘲讽道:“洛天瑾,论冷血无情,阴险卑鄙,世上谁能与你匹敌?我虽杀人如麻,可你却杀人不见血,我只取人性命,可你却诛人魂魄。相比之下,你我究竟谁才是魔头?”
洛天瑾怒道:“云追月,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?”
“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!洛天瑾,回去洗干净脖子,等着受死吧!”
云追月似乎不屑与洛天瑾浪费口舌,留下一句后,蓦然而去。
萧芷柔亦不再犹豫,无视洛天瑾深情款款的炽热眼神,毅然转身离开。
“柔儿……”
“府主!”
见洛天瑾欲要意气用事,谢玄赶忙将其拦下。
最终,洛天瑾眼巴巴地望着萧芷柔迈入云追月的别苑,但他却无可奈何,只能望而兴叹。
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。郑松仁也不多留,与洛天瑾匆匆辞别,而后率人远去。
从始至终,柳寻衣的目光一直死死盯着云追月,哪怕他已消失在视线之中,柳寻衣仍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“柳寻衣!”
谢玄连喊数声,方才将失魂落魄的柳寻衣从恍惚中惊醒,下意识地答道:“何事?”
“府主问你们为何来此?”
“哦!”柳寻衣收敛心神,向洛天瑾回禀道,“府主,有人用箭在我们的院门上留下一封书信。”
与此同时,秦苦顺怀中掏出一封皱皱巴巴的书信,递到洛天瑾手中。
“可查出是什么人送信?”
“门板上的箭羽,与昔日在贤王府偷袭府主的箭羽一模一样。”柳寻衣回道,“是唐轩的弟子,黎海棠!”
“龙象山?”
洛天瑾眉头一皱,迅速将书信绽开,但见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八个大字:“瑶台之耻,至死方休。”
一见此信,洛天瑾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。与此同时,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之意,不由自主地透过他的眉宇逸散而出,令柳寻衣和秦苦暗吃一惊。
“瑶台之耻?”秦苦好奇道,“什么意思?瑶台是哪儿?又是什么耻辱?莫非……洛府主曾在瑶台这个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