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的命运与他爹截然不同,却能单枪匹马闯出一番声名,足见此子确有过人之处。”
“秦苦自幼天赋异禀,练同样一套刀法,别人需要月,他寥寥数日便可施展自如。”秦大感慨道,“秦苦至今尚不足三十岁,年富力强,前途无量。我担心,若不能及时遏制,此子他日必成府主的心腹大患。”
“遏制?”秦明眉头一挑,反问道,“如何遏制?”
“这……”秦大一愣,同时面露踌躇。在秦明饶有兴致的目光注视下,他突然眼神一寒,恶狠狠地说道,“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,我的建议是……”
言尽于此,秦大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一抹,含义不言而喻。
“你想杀他?”秦天九嘲讽道,“秦苦敢来,必然做好万全准备。眼下,他巴不得我们去找他。”
“九叔所言不错!”秦三沉吟道,“现如今,即便我们不杀秦苦,只怕秦苦也会追着找我们麻烦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们还犹豫什么?”秦二怂恿道,“与其等他找上门,何不先发制人?”
“谈何容易?”秦天九冷笑道,“秦苦如今在什么地方?”
“和贤王府的人在一起……”
“那便是了!”秦天九打断道,“秦苦一向独来独往,如今为何与贤王府的人混在一起?据传,不久前柳寻衣已将秦苦招入贤王府,而洛天瑾对此并不反对,秦苦也未否认。今日看来,这个消息极有可能是真的。”
“若真如此,我们想对付秦苦则变的十分棘手。”秦大恍然大悟,不禁面露担忧,“有洛天瑾做他的靠山,难怪秦苦敢有恃无恐。”
“洛天瑾?”秦明一脸不屑,蔑笑道,“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,又如何能保住秦苦?去年,他和少林、潘家串谋演戏,致使‘玄水下卷’至今下落不明,这笔账我尚未找他算清楚,他岂敢再插手我与秦苦之间的恩怨?”
“此话不假。”秦天九道,“秦苦毕竟是秦家子孙,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,说到底是秦家的家事。洛天瑾身为外人,岂能横插一脚?更何况,贤王府眼下身陷囹圄,洛天瑾更是四面楚歌,哪有精力去管秦苦的闲事?”
“如此说来,我们可先下手为强?”秦三的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精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