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‘玄水下卷’,根本是子虚乌有。是谁如此大胆,竟敢造我的谣?”
“洛天瑾!”秦明将鄙夷的目光转向洛天瑾,蔑笑道,“去年八月初二,在河西秦府,他亲口指认是龙象山夺走‘玄水下卷’,六大门派、四大世家皆可作证。”
“又是你!”云追月目光如刀,直射面沉似水的洛天瑾,阴阴地说道,“你我之间的旧账尚未了结,如今竟又冒出新债!这么多年过去,你仍死性不改,喜欢鼓舌弄唇,搬弄是非。”
说罢,云追月冷冷一笑,嘲讽道:“六大门派和四大世家也是一群蠢货,洛天瑾说什么?你们便信什么。莫非长的是猪脑子不成?”
“放肆!”殷白眉勃然大怒,喝斥道,“六大门派和四大世家,何时轮到你这魔头评头论足?”
此刻,陆庭湘将目光转向一言不发的腾三石,迟疑道:“腾族长,您是武林前辈,又是腾族之主,岂能任由他们大放厥词而默不作声?”
面对陆庭湘的怂恿,腾三石却是欲言又止,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。尤其是当他听到有人将矛头指向绝情谷时,脸上的纠结之意变的愈发浓郁。
“够了!”
见双方争执不下,清风忽觉一阵心烦意乱,沉声道:“武林大会有武林大会的规矩,今日没有正邪之分,大家皆是中原武林中人。既是比武切磋,便要各凭本事,能者上、庸者下,休找一些乱七八糟的借口。相互谩骂,彼此诋毁,翻出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来回扯皮,那是市井无赖的下流勾当。若不能克制私怨,大可离开华山,去别处打个痛快,休在天下英雄面前做跳梁小丑!”
清风在江湖中无论是辈分还是地位,皆是不俗。故而由他开口,愈演愈烈的一场针锋相对顿时清醒许多,并逐渐平静下来。
“阿弥陀佛!”玄明双手合十,息事宁人,“清风道长所言不错,既然武林大会的规矩早已定下,各位施主便要遵奉恪守,断不可意气用事,将武林盛事变成一场儿戏。”
见清风、玄明相继表明立场,饶是秦明、陆庭湘等人心有不悦,也不敢冒然开口。
任无涯、云追月虽不屑于少林、武当的威慑,但闻清风二人言语中肯,还算公允,故而也不再多言。
虽然风波止息,但此时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