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几个……似乎少了些。”
独眼汉子目光狐疑地审视着黎海棠身后的几人,叱问道:“云追月何在?”
“军爷,圣主他……他出事了。唉!”
黎海棠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扼腕叹息道:“原本,圣主接到隋将军的信后,已将一切安排妥当。却不料,上山送信的兄弟,一不小心被洛天瑾发现端倪,几轮严刑拷打,那位兄弟宁死不屈,最终支撑不住……唉!”
言至于此,黎海棠不禁面露悲色,又道:“但洛天瑾是何许人?那可是老奸巨猾的武林盟主。察觉古怪后,虽无真凭实据,但他仍将矛头指向我们龙象山。他召集少林、武当诸派,将我们住的地方围的水泄不通。万幸圣主明察秋毫,赶在洛天瑾动手前,将我们几个派下山,并将别苑大门锁死,同时利用我师父留下的暗器布下重重机关,打算固守待援,与洛天瑾僵持到底……”
突然,唐轩语气不善地插话道:“废话少说!快带我们去见隋将军,耽搁大事,尔等担待不起!”
“等等!”
独眼汉子大手一挥,喝问道:“既然事情败露,你们几个又岂能活生生地逃出来?”
“圣主将大门锁死,洛天瑾的人进不去,因此他并不知道我们几个逃出来。”黎海棠忙道,“洛天瑾自以为是,他以为龙象山所有弟子都被困在山上,因此对我们下山一无所知,也毫无防范。”
“是吗?”独眼汉子将信将疑道,“刚刚你还说他老谋深算,转眼又变成自以为是。老子怎知你说的哪句话是真?哪句话是假?”
“放肆!”唐轩脸色一沉,怒道,“隋佐尚不敢口出狂言,你一个小小的守军,岂敢大放厥词?”
“不错!”黎海棠添油加醋道,“隋将军认识我师父,我们是真是假,隋将军一看便知。”
说罢,黎海棠眼珠一转,迈步上前,同时从腰间解下鼓鼓囊囊的钱袋,不假思索地塞入独眼汉子怀中,恳求道:“圣主情形危急,实在耽误不得。我家圣主与隋将军、颜岭主是极为要好的朋友,万一真出现什么闪失,非但我们麻烦,军爷恐怕也不好交代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一点心意,请弟兄们喝酒。”不等独眼汉子推辞,黎海棠已将钱袋深深塞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