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并非江一苇的死活,而是江一苇口中的某些秘密,是不是?”
“哈哈……”
突然,洛天瑾放声大笑,连连拍手称赞:“夫人不愧是夫人,竟将我的心思猜的一清二楚,简直像我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“此事……”凌潇潇欲言又止,脸色变的有些不太自然,“可否与她有关?”
洛天瑾一愣,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,迟疑道:“哪个‘她’?”
“瑾哥何必明知故问?”凌潇潇瞟了一眼满脸尴尬的谢玄,似是不愿在外人面前谈及夫妻间的私事,故而含糊其辞道,“我知道你在华山见过她,而且还与她……有过接触。此事,你还想瞒我多久?难道在你心里,我是那种遇事不分青红皂白,稍有不如意便又哭又闹、胡搅蛮缠的女人?”
“当然不是!”洛天瑾忙道,“夫人蕙质兰心,知书达理,岂是那种不通情理的刁蛮女子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不愿对我坦诚相待?”凌潇潇眼中含泪,哀怨道,“见你遇事一直憋在心里,可知我有多难受?瑾哥,你我同床共枕几十年,我不敢奢求替你排忧解难,但愿听你倾诉心声,寥解心中苦闷,也算尽我做娘子的一份责任。”
“夫人此言,令我羞愧至极。”见凌潇潇梨花带雨,言出肺腑,洛天瑾不禁心生感动,伸手轻抚着她的面庞,含笑道,“此生能得夫人相伴,我洛天瑾死而无憾。”
见二人浓情蜜意,你侬我侬,谢玄难免有些多余,故而轻咳两声,主动请命:“府主、夫人,谢某先行告退……”
“不必!”洛天瑾打断道,“我与滕柔的事夫人早已知晓,谢兄同样知情,因此你无需回避,正好帮我们一起琢磨琢磨。”
“是。”
“江一苇的死……或有蹊跷。”洛天瑾开门见山,“不瞒夫人,我认为江一苇的死以及李甲的失踪,或是有人在暗中捣鬼。”
凌潇潇心中大惊,黛眉微蹙,反问道:“瑾哥何出此言?”
“因为桃花婆婆今日反应,不同寻常。”洛天瑾思忖道,“她可是天下第一神医,岂能误诊?李甲辨不清江一苇的伤势,或许并不奇怪。但桃花婆婆怎么可能也辨不清江一苇的状况?昨天下午,她分明胸有成竹地告诉过我,江一苇性命无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