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而令柳寻衣、秦苦对他愈发钦佩。
“府主,那位段堡主……”柳寻衣话锋一转,踌躇道,“听说是府主的故交?”
“不错,我与段天鸿确有十几年的交情。”
“恕我多嘴……”秦苦撇嘴道,“府主的老朋友……似乎有点不讲义气。非但替秦明做说客,而且还将自己在洛阳城的宅子卖给他做‘行宫’,方便秦明与我们僵持。”
洛天瑾苦笑道:“他的为人我很清楚,若非迫不得已,不会帮着秦明与我作对。”
“迫不得已?我可看不出来……”
“秦兄休要乱说。”柳寻衣脸色一变,赶忙打断秦苦的抱怨。
“秦家忌惮段家,是因为段家替蒙古人饲养军马。”洛天瑾解释道,“而段家忌惮秦家,则是害怕秦家暗中使坏,令段家堡永无宁日。”
“即便如此,他也不该……”
“砰、砰砰。”
秦苦话未出口,敲门声陡然响起。
“府主,段堡主求见。”门外响起慕容白的声音。
“中堂奉茶。”
不一会儿的功夫,洛天瑾率柳寻衣、秦苦来到中堂。
此刻,谢玄正与段天鸿叙旧。
“哎呀呀!洛兄恕罪,段某人罪该万死!”
一见洛天瑾,段天鸿迅速起身,忙不迭地拱手赔罪。
“段兄何出此言?”洛天瑾佯装身体虚弱的模样,寒暄道,“快快入座。”
“洛兄的伤势可有缓解?”
“唉!元气已伤,恢复谈何容易?”
洛天瑾装作体力不支,在柳寻衣、秦苦的搀扶下,摇摇晃晃地坐到自己的位子。
“洛兄,我连夜前来是为向你告罪。”段天鸿道,“我知道秦明与你有隙,奈何他屡屡相邀,我实在拗不过,因此才……”
“段兄不必多言,洛某明白。”洛天瑾摆手道,“敢问段兄,秦明此番前来,究竟意欲何为?”
“他未向我言明,只说去年八月初二,洛兄答应的承诺尚未兑现。”段天鸿苦涩道,“听他的意思,似乎你欠他什么东西?”
“那东西原本不属于他。”洛天瑾无奈道,“只可惜秀才遇上兵,有理说不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