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凌潇潇满眼欣慰,矮身将柳寻衣搀起,含笑道:“既然如此,你我谁也不必拘泥俗礼。”
“夫人所言极是。”
“寻衣,你独具慧眼,可曾看出近些日子府中有何不同?”凌潇潇话锋一转,别有深意地问道。
“不同?”柳寻衣一脸茫然,“不知夫人指的是……”
“我与瑾哥有何不同?”
“这……”柳寻衣心中暗暗揣测凌潇潇的意图,面露沉思,缓缓摇头,“恕在下愚钝,不知夫人与府主有何不同?”
“难道你没有发现,瑾哥与我已有多日不在一起用膳?”凌潇潇提醒道,“昔日,我时常陪他去花园散步,但这段时间,你可曾见过我们一同出入?”
“这……”
“还有伺候我的婢女。”凌潇潇又道,“也与之前的婢女截然不同,这些都是瑾哥一手安排的。”
“嘶!”
听到这里,柳寻衣终于听出凌潇潇的弦外之音,诧异道:“夫人的意思是,你与府主……”
言至于此,柳寻衣的声音戛然而止,似乎不敢再说下去。
“不错!”凌潇潇坦言道,“我与瑾哥闹些矛盾,已有多日不曾理会对方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夫妻吵架本是一件小事,更是一件私事,我本不该向你唠叨。”凌潇潇苦涩道,“但轩儿卧床不起,语儿年幼无知,我实在不知找谁诉苦,只能想到你。”
“恕在下冒昧,敢问此事……因何而起?”
凌潇潇似乎一直在等柳寻衣问这句话,故而眼神一动,将早已烂熟于心的说辞娓娓道出:“因为一个人,一个女人。”
“谁?”
“绝情谷主,萧芷柔。”
提及“萧芷柔”三字,凌潇潇温柔的眼中陡然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机,语气变的愤恨无比,似是又羞又恼。
“这……”柳寻衣暗吃一惊,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“都说家丑不可外扬,可我已将你视为亲儿,因此也不怕你笑话。”凌潇潇愤愤不平地说道,“其实,瑾哥曾与萧芷柔有过一段……不清不楚的关系。此一节,想必你也有所耳闻。”
对此,柳寻衣既不承认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