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柳寻衣此言一出,赵元不禁大吃一惊,脸上布满震惊之意。
“柳寻衣,你疯了不成?”仇寒怒斥道,“可知自己在说什么胡话?”
秦卫劝道:“柳兄,且不论你辛辛苦苦的卧薪尝胆,单说丞相与贾大人呕心沥血,在皇上面前恨不能将嘴皮磨破,方才说服皇上派侯爷来此招安。你可知其中究竟耗费多少人力物力?担着多大的风险?此事又牵连东府多少位大臣?眼下万事俱备,你岂能临阵退缩?”
“我也不想前功尽弃,只是……”柳寻衣一脸为难,断断续续地说道,“只是迫不得已,不得不走。”
“为什么?”秦卫追问道,“只因你不想和洛凝语拜堂成亲?”
闻言,仇寒不禁一愣,难以置信道:“事到如今,莫非你仍惦记着馨德郡主?你可知……”
“住口!”赵元脸色一变,沉声喝断,“大事为重,现在不是谈论儿女私情的时候!”
“是。”仇寒幡然醒悟,搪塞道,“我的意思是……一事归一事,娶洛凝语只是逢场作戏罢了……”
“寻衣,你将本侯彻底弄糊涂了。”赵元似乎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,故而话锋一转,问道,“究竟如何迫不得已?你且说来听听。”
“这……”柳寻衣瞥了一眼面色凝重的仇寒,转而向赵元拱手道,“实不相瞒,洛天瑾对招安一事……似乎毫无兴趣。”
闻言,赵元的眉头微微一皱,迟疑道:“何以见得?”
“侯爷有所不知,这两年我一直和洛天瑾打交道,深知其脾气秉性。”柳寻衣解释道,“一旦被他认定的事,断不会轻易更改。”
赵元稍作思量,忽然放声大笑,摆手道:“若是因为这些,你大可不必退缩。其实,本侯来此之前,便已料到洛天瑾不好对付。不过本侯既然临危受命,便从未想过退缩。今日不成,则过两日再去。本侯会对他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直至洛天瑾松口为止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当然,其中也少不了你的鼎力相助。”赵元沉吟道,“今日,洛天瑾虽然嘴上拒绝,但心里一定对我的到来颇有触动。我料,他必会召集亲信反复商议此事,你是他的心腹,又是他的准女婿,故而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