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某也一直盼着能与洛府主叙叙旧情。”
闻言,洛天瑾微微点头,转而向谢玄吩咐道:“谢兄,你陪魁七兄弟在府中到处逛逛。”
闻言,魁七的脸色陡然一变,欲当场拒绝,却不料沈东善先行开口:“魁七,去吧!”
“我若出去,谁来保护老爷的周全?”
魁七此言一出,立即引来洛天瑾一阵大笑。
沈东善笑道:“你这憨货,此处乃贤王府的书房,武林盟主就坐在我身边,试问天下还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吗?”
沈东善一语双关,看似斥责魁七,实则借题发挥,既恭维洛天瑾,亦在敲打洛天瑾。
“这……”
“去吧!我与洛府主有要事相商。”
在沈东善的再三催促下,魁七终于妥协,瓮声道:“即是如此,我在门外候着,哪儿也不去!”
“随你!”沈东善故作不悦,斥道:“不去更好,省的谢二爷受累。不识好歹的东西,滚出去!”
魁七讪讪地吐了吐舌头,而后深深看了一眼笑而不语的洛天瑾,与谢玄一道离开书房。
“眼下只有你我兄弟,洛府主有话但说无妨。”
见谢玄将房门紧紧关上,沈东善开门见山,直言不讳。
“我想问问,沈老爷此番与赵大人同行,可否是朝廷的安排?”洛天瑾话里有话,看似随口询问,实则暗藏玄机。他想趁机试探,沈东善与朝廷的关系,究竟亲近到哪一步?
“呵呵……”沈东善自嘲道,“我与洛府主是多年老友,故而也不必相瞒。其实,沈某与赵大人同行并非心甘情愿,而是……迫不得已。”
“哦?”洛天瑾饶有兴致地问道,“此话怎讲?”
“沈某是生意人,胸无点墨,身无长物,双手拎不起二两肉,可谓文不成、武不就。除了倒买倒卖之外,实在没有别的本事。”沈东善谦逊道,“做生意不比你们江湖人那般逍遥自在。我们养家糊口靠的是左右逢源,和气生财,故而免不了与官府打交道。其实,有些官府中人的做派,沈某也深感厌恶,但厌恶归厌恶,却万万不能得罪,否则必然吃不了兜着走。沈某的生意做的比其他人大一些,因此与官府的接触也自然多一些。一来二去,官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