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玄,你是瑾哥的左膀右臂,贤王府能有今时今日的成就,你功不可没。”
凌潇潇无视谢玄的哀求,自顾说道:“这些年,你不仅帮瑾哥打下一片基业,更帮他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。当年在湘西的丑事,你知道的比谁都清楚。”
“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”谢玄苦涩道,“当年府主年轻气盛,夫人又何必不依不饶?”
“身为人臣,明知自己的主子犯下弥天大错,非但不知及时规劝,反而助纣为虐,甚至在二十几年后的今天仍暗中帮他们牵线搭桥,该当何罪?”
“我……”面对凌潇潇的叱责,谢玄心乱如麻,慌乱道,“个中缘由非三言两语能够解释,求夫人以大局为重,先替府主疗伤……”
“啪!”
未等谢玄把话说完,凌潇潇猛然扬手,打了他一记狠狠的耳光。
“少在我面前兜圈子!”凌潇潇沉声道,“他若顾念夫妻情分,又岂会生出‘休妻弃子’的无耻念头?”
“这……夫人,府主何时说过休妻弃子?根本是无稽之谈!”
“混账!”凌潇潇眼神一寒,“我亲耳听到,岂能有假?谢玄啊谢玄,我本以为你是老实人,万万想不到时至今日,你仍想替洛天瑾撒谎骗我。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?”
“夫人若能杀我泄愤,谢玄愿用自己的性命换府主一命!”
“你本该和洛天瑾一起死!”凌潇潇深吸一口气,似是舒缓内心的情绪,又道,“但我听说,当府主决意杀我的时候,是你三番五次地耐心劝谏,让府主念在与我多年的夫妻情分上,给彼此留下一些体面,是不是?”
“府主乾坤独断,他若真想杀夫人,在下纵使说破嘴皮也休想阻拦。由此足见,府主他当时只是一时气愤……”
“你不必替洛天瑾开脱。我与他夫妻多年,他的性格我比你更清楚。他不杀我,并非不想杀,而是不敢杀。他怕杀了我无法向武当派交代,更无法面对天下人的非议。”
“夫人,此事……”
“洛天瑾大势已去,你还是想想自己的前程吧!”凌潇潇话锋一转,毫不理会谢玄的解释,“其实,我对你一向赏识,认为你谢玄识大体,顾大局,是府中最能成事的人。今夜过后,贤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