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步田地?如今,他不仅仅害死自己,更连累我们,连累少秦王,简直可恨可恶!”
“住口!”洵溱担心阿保鲁酒后失言,故而面色一沉,斥责道,“木已成舟,诸多抱怨又有何用?再者,洛天瑾已死,而我们……至少还活着。”
“嘿嘿,你们脚底抹油的功夫倒是厉害。”秦苦戏谑道,“早早发现苗头不对,趁乱逃出洛阳城。如若不然,你们的下场未必比洛天瑾幸运。不过归根到底,洛天瑾只是你们在中原找的一个盟友罢了,并非不可取代。他虽一命呜呼,但你们可以另择新人,又何必急着回去请罪?”
“新人?秦府主莫非在说你自己?”耶律钦死死盯着秦苦,小心试探道。
“不不不!”秦苦连连摆手,“秦某小富即安,既没野心也没抱负,因此对你们的大事毫无兴趣。我说的新人是……刚刚上任的武林盟主。”
“清风?”洵溱哼笑道,“此人大伪似真,大奸似忠,我们实在信不过这只老狐狸。我甚至怀疑……洛天瑾的死与他有关。”
“什么?”秦苦眼神一变,赶忙追问,“此话怎讲?”
“试想,凌潇潇只是一介女流,如何能从混乱的局面中全身而退?又如何轻而易举地把持贤王府大权?若说她背后无人撑腰,我宁死不信。”
“有道理!”秦苦若有所思,连连点头。
“其实,本王早已看出此女是蛇蝎毒妇。”耶律钦冷笑道,“秦府主有所不知,在贤王府内,凌潇潇是为数不多知道我们和洛天瑾之间秘密的人,甚至连柳寻衣,对此也是一无所知。因此,赵元突然态度大转,从招安变成剿贼,定然是凌潇潇从中作梗。”
“非但如此,不久前有人将我们的身份泄漏给蒙古人。以至此去西域,途径各个关隘要塞皆张贴着缉拿我们的告示,我们万不得已才乔装改扮。”洵溱无奈道,“我怀疑,向蒙古人泄密,想置我们于死地的人,也是凌潇潇。这对父女行事如此卑鄙,又让我们如何相信?”
秦苦缓缓点头,面露沉思,突然眼皮一抬,似笑非笑地问道:“想必……这才是你们找我的真正目的吧?”
闻言,洵溱和耶律钦不禁对视一眼,脸上皆是一抹凝重之意。
“不错!驻守西京一带的蒙古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