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秦家的力量搜寻柳寻衣的下落,必须得到家主的首肯,并由他亲自下令。除此之外,任何人都无权调动秦家的一兵一卒。因此,今日诸位提议之事,我们兄弟三人无法做主,必须将此事如实回禀,而后由家主决断。”
“不错!”秦二接话道,“诸位的提议我等甚为认同,只可惜家主久病不愈,卧床不起,有时候甚至神志不清。我们纵使想向他回禀此事,也不得不先等他的身体好些才行。其中难处,望诸位英雄体谅!”
“诸位先请回!”秦大被眼下的局势惹得心烦意乱,语气不禁变的有些生硬,“生老病死皆天意,我们也没有办法。待过两日家主的身体好些,再与诸位商议不迟!”
“这……”
见秦氏三杰口径一致,并且态度坚决,众宾客饶是心中明白他们在故意搪塞,却也无可奈何,只能面露失望地摇头叹息。
毕竟,在秦家的地盘和秦家撕破脸,一旦闹僵谁也不好下台。
出于人情世故的考虑,众人未再坚持,相继与秦氏三杰拱手告辞,心灰意冷地陆续离开。
望着众人萧瑟落寞的背影,秦二忍不住感慨:“这一次,我们可得罪了不少人。”
“秦苦上任后,我们得罪的人还少吗?自从我们拒绝了清风发来的三道书信,坚持不派人前往临安诛杀柳寻衣后,中原武林各大门派几乎都不再和我们往来。至于近日轮番上门的这些人,不过是一些在江湖中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。与少林、武当、昆仑、峨眉这些名门正派相比,根本不值一哂。”秦三话里有话地讥讽道,“我们已经得罪了武林中的各大门派、世家,眼下连这些小角色也要得罪。继续下去,河西秦氏几十年辛苦积攒下的人脉,很快就会被秦苦败的一干二净!”
“我受够了!”秦大神情一禀,正色道,“无论是出于秦家弟子的身份,还是出于秦苦叔伯的辈分,这件事我们都不能坐视不理,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秦苦一错再错,将整个秦氏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既然他执迷不悟,我们必须替他悬崖勒马,重振家风!”
闻言,秦二、秦三心中一惊,谨慎道:“大哥,你……想干什么?”
“眼下,河西秦氏因不听从武林盟主的号令而备受冷落,非但清风对我们十分不满,各门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