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茶杯摔在桌上,愤懑道,“如果秦苦能堪大任,我们兄弟三人又何必在此长吁短叹?他再如何不济,终究是我们的侄儿。依你刚刚所言,仿佛指责我们利欲熏心,一心想推自己的亲侄子去死?”
“二哥,我绝无此意……”
“行了!”秦大面色一沉,挥手打断二人的争执,“眼下,既然我们已搭上陆庭湘和金复羽的船,那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。如果现在后悔,则是里外不讨好,两面不是人。因此,其他的事等解决柳寻衣后再议不迟。”
秦大此言在情在理,令秦二、秦三面露羞愧,迅速将心中的杂念抛诸九霄云外。
“昨夜,秦苦在后院玩的通宵达旦,此刻尚在呼呼大睡,正好方便我们做事。”秦三思量道,“我马上派人放出消息,将江湖群雄引来西京府。”
“我准备一份厚礼,而后亲自走一趟蔚州府衙。”秦二附和道。
“不仅如此!”秦大若有所思,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常言道‘送佛送到西’。二十九日深夜,我们也要率人赶奔蔚州客栈,助陆庭湘一臂之力。至少……我要让金剑坞的人亲眼看到,河西秦氏对金坞主充满诚意。”
秦三暗吃一惊,反问道:“大哥是担心陆庭湘过河拆桥?”
“相比陆庭湘,我更相信金复羽。毕竟,秦明在世时,我们与金剑坞的关系一直是四大世家中最亲密的。时至今日,我仍想保持这种牢靠。金剑坞在武林大会后深受巨创,而今东山再起,正值用人之际,只要我们与财雄势大的金复羽搭上线,就不怕诡计多端的陆庭湘卸磨杀驴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