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在我这样的人身边,一天、两天或许是福气,但十年、八年必然是灾祸。”
“秦大哥,你……是什么样的人?”
“脑袋别在裤腰带上,整日刀口舔血的人。”秦苦满不在乎地笑道,“你不是江湖人,不了解江湖事。干我们这一行,风光的时候就像我现在这样,要风得风、要雨得雨,周围全是巴结自己的人。可一旦时运不济,一夜之间就会家破人亡,死无葬身之地。最重要的是,江湖地位无论是高是低,绝大多数人都不会有好下场。恰如……去年如日中天,风头无两的洛天瑾,不也说死就死了?而且死的毫无预兆。因此,打打杀杀,争名逐利,一点意义都没有,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随时有可能失去。俗话说‘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?’我更喜欢及时行乐,今天吃的好、穿的好、玩的好比什么前程命运都重要。”
其实,秦苦这番话不仅仅说给张顺听,多少有些“提点”秦虎、秦豹的意味。
“既然秦大哥是江湖人,那我也愿做江湖人……”
“省省吧!”秦苦蔑笑道,“你要武功没武功,要心机没心机,进入江湖只有死路一条。张顺,你天生不是吃这碗饭的料,少掺和江湖中的事,当心自己被人玩死。以后该吃吃、该喝喝,如果缺银子就找我要。但你一定要记住,玩归玩、闹归闹,千万别拿自己的小命不当回事,我不希望你事到临头才后悔莫及。”
秦苦此言似乎别有深意,令张顺不禁脸色一变,眉宇间闪过一抹淡淡的紧张之色。
与此同时,张顺也渐渐明白秦苦的良苦用心,不由地眼圈一红,眼泪鼻涕一股脑地冒出来,嘴唇更是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。
“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何体统?”秦苦一脸嫌弃地望着满眼纠结的张顺。
面对外冷内热的秦苦,张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,猛然抓住秦苦的胳膊,吞吞吐吐道:“秦大哥,其实我……”
“什么其实?”秦苦不耐道,“其实你应该把眼泪鼻涕抹干净,当心人家波斯美人看不上你,到时有钱也白瞎。只能在外边眼馋老子逍遥快活,自己干着急。哈哈……”
“不是,其实我想说……”
“到哪儿了?”
秦苦再一次打断张顺的话,而后撩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