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的机会,长空刀直指神情冷漠的陆庭湘,挑衅道,“陆公子有没有胆量和我一较高下?你我一战定输赢,决定柳寻衣究竟是归你还是归我。”
“秦苦,你以为现在是擂台比武吗?”丁傲质问道,“论一等一的高手,如今的秦家只有你一人,而陆公子身后可不止有竹老,更有我等!”
言罢,丁傲与董宵儿齐步上前,与陆庭湘站成一排,意思不言而喻。
“吓唬我?”秦苦非但面无惧色,反而放声大笑,“莫非你们忘记这里是谁的地盘?在河西敢对秦家的家主口出狂言,是不是不打算活着回去了?”
见秦苦一副有恃无恐的傲慢姿态,丁傲的心里暗暗打鼓,虽说秦家的高手数量不多,但秦氏祖辈在河西一带经营多年,攒下的雄厚根基与庞大势力却不可小觑。
常言道“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”。倘若秦家不顾一切地对付他们,什么下三滥的招式都敢使出来,恐怕对人生地不熟的陆庭湘一众确实是一种防不胜防的致命威胁。
都是老江湖,有些话不必挑明,其中利害足以令他们提心吊胆。
“当然,如果陆公子胆怯,不敢与秦某单独过招,也可以下令众弟子冲杀。总之,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混战厮杀,秦家皆奉陪到底。”秦苦如此轻视陆庭湘,不仅令陆庭湘颜面无光,更令陆家众弟子愤懑难平。
陆庭湘尽量保持君子风度,不与秦苦逞口舌之争,故而沉声质问:“秦府主此言,莫非欺陆某不敢与你一决雌雄?”
“陆公子生的白白嫩嫩,不像我皮糙肉厚。”秦苦戏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陆庭湘,煞有介事道,“一旦交起手来,我怕别人说我恃强凌弱,五大三粗的屠户欺负一个舞文弄墨的秀才……”
“呔!”
见陆庭湘被秦苦一而再、再而三的羞辱挑衅,陆遥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,叫嚣道:“杀鸡焉用牛刀,对付你这种莽夫又何需公子亲自出手?不如由我先领教一下《秦家刀法》的厉害……”
“滚开!”
未等陆遥气势汹汹地冲至近前,秦苦猛地一挥刀锋,荡出一道凌厉气劲,登时将火冒三丈的陆遥高高掀飞,身体不受控制的于半空连翻数周,最后“砰”的一声砸落在一片桌椅狼藉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