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的卑鄙行径。非但他不会,他的朋友也不会。”
望着大义凛然的柳寻衣,赛罕的眼神忽明忽暗,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变再变,分外诡异。
“前辈,你为何这样看我……”
“因为我要仔仔细细看清楚,能与苏禾义结生死的兄弟,究竟是怎样一位了不起的英雄豪杰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好小子,苏禾果然没有看错人,你不仅武艺高强,人品更是上乘。”突然,赛罕态度大转,脸上的阴险与狡黠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欣慰与感慨,“苏禾啊苏禾,你的眼光果然毒辣,交的朋友都像你一样侠肝义胆,豪气冲天。柳寻衣如此赤诚,也不枉你豁出一切帮他达成所愿!”
“什么?”
赛罕的最后一句话,令柳寻衣如遭当头一棒,登时呆若木鸡。
“怎么?难道老朽说错了?”
“不……可是……我……”此刻,柳寻衣心慌意乱,脑中接连闪出无数念头,以至思绪纷繁,语无伦次,“前辈说大哥豁出一切……究竟是什么意思?莫非……三天前的那场交手真是我输了?”
“至于那场比武的细节,老朽受苏禾之托,不能告诉你。”赛罕别有深意地说道,“但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,苏禾并没有因为你而对大汗、对蒙古不忠,也没有因为你而故意撒谎。今天下午,他在‘那达慕’会场说的每一句话、每一个字都是他深思熟虑,并且合乎情理的实话。因此,你不必心存愧疚,更不必傻乎乎地跑到王爷面前坦白什么。”
“这……”赛罕的含糊其辞,令柳寻衣一头雾水,困惑更甚,“我实在听不懂前辈的意思,你不肯告诉我比武的细节,说明当夜有其他的事发生,而我……绝非力压大哥一筹,至少也是胜之不武。但你又说大哥今天在‘那达慕’的字字句句都是实话,这……岂不是前后矛盾?”
“事已至此,连苏禾都得过且过,你又何必锱铢必较?”赛罕劝道,“有些事不知道,比知道更好。眼下,苏禾已是百罪难恕,心如刀绞,他好不容易将你置身事外,就是为了让你免遭纠结之苦。你又何必刨根问底,白白糟蹋他的一片苦心?”
“等等!”柳寻衣从赛罕的话中听出一丝端倪,登时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