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蛇鼠一窝,狼狈为奸’,敢问王爷和王妃究竟谁是蛇?谁是鼠?谁是狼?谁又是狈?”
“我……”被黎海棠抓住把柄,嘎鲁登时心头一慌,匆忙辩解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还有!”冯天霸添油加醋,乘胜追击,“你说‘汉人都是天生的卑鄙小人,没有一个好东西’。如果我没有记错,殷将军似乎也是汉人。而且在王爷的麾下……无论是将是兵,汉人至少占据一半,莫非他们都是卑鄙小人,都不是好东西?”
“我……”
嘎鲁毕竟年轻,此时被黎海棠和冯天霸“得理不饶人”地咄咄相逼,难免方寸大乱,全无辩解之力。
“殷将军,你知道嘎鲁没有诋毁你们的意思……”
“够了!”
未等特木伦替嘎鲁圆场,面色铁青的殷战陡然暴喝一声,登时将汪古部众人吓的脸色一变。
“大汗早有严令,‘那达慕’的比武秉持公平、公正之准则,事后不许任何人追究。”殷战沉声道,“昨夜,王爷和汪总帅三令五申,不许你们因呼兰之死向宋使发出刁难,你们竟漠然置之,一意孤行,是不是不将王爷与汪总帅放在眼里?”
“万万不敢!”特木伦解释道,“呼兰实在死的冤枉,我们气不过才……”
“气不过也不能漠视王爷和汪总帅的军令!”殷战冷声喝断,“你们虽然不是军士,但既在王爷的行营,便要遵守王爷的军令。来人,将这些狂徒统统拉下去,特木伦、嘎鲁重杖八十,其他人重杖五十,以儆效尤。”
闻言,众人脸色骤变,七嘴八舌地出言辩解。
“我们是汪古部的人,你不能打。”
“要打也等汪总帅回来再打,轮不到你打!”
“殷战,你分明是公报私仇,与这些汉人是一丘之貉。”
“我们只听汪总帅发落,你这是越权行事……”
然而,面对汪古部众人的威胁,殷战却置若罔闻,冷声道:“正因为你们是汪古部的人,本将才重杖你们。倘若你们是营中的军士,胆敢违抗王爷的军令,必是人头落地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休要再听他们废话,统统带下去打!”
军令如山,既是殷战发话,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