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报仇,要尽自己的本分。当然,也要保住我爹的威望。”凌潇潇再三告诫,“即使天下人都对柳寻衣失去兴趣,甚至对他网开一面,我们也要追查到底,不死不休。外人终究是外人,趋利避害是他们的本性。因此,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绝不能指望外人,应该依靠自己,因为只有自己最懂自己的痛。”
“谢某一定全力追查柳寻衣的下落,给夫人和清风盟主一个满意的交代……”
“不仅给我们,也是给你和瑾哥一个满意的交代。”
“谢某谨记。”此时,谢玄不想在凌潇潇面前多留一刻,故而主动告辞,“若无其他吩咐,谢某先行告退……”
“等一下!”
未等谢玄离去,凌潇潇的声音再度响起:“还有一事,我想……再问你一遍。”
“夫人说的是……”
“瑾哥与萧芷柔那个贱人留下一对野种,至今存活于世。我已猜出其中一个野种是云剑萍,但她毕竟是女儿家,掀不起什么风浪。”凌潇潇的眼中寒光乍现,脸上的肌肉由于内心的愤怒而微微颤抖,“真正令我如芒在背,如刺在心的是另一个野种,却不知……他是何人?”
“这……”
被凌潇潇旧事重提,谢玄不禁面露愕然,回答与前几次如出一辙:“连夫人都猜不出他的身份,谢某又如何知晓?”
“你真不知道?”凌潇潇蓦然转身,一双精明的眸子死死盯着表情憨实的谢玄,仿佛要洞悉他的内心,“你可是瑾哥最信任的人,你们兄弟一向无话不说,难道……他真的没有提过这件事?”
谢玄故作苦思冥想,从而一本正经地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你可不要骗我。”
“夫人说的哪里话?”谢玄自嘲道,“府主仙逝后,谢某如丧家之犬。若非夫人抬举,我恐怕早已曝尸荒野,今日又岂敢在夫人面前撒谎?”
“替我查一查!”凌潇潇对谢玄的回答依旧将信将疑,却并未刨根问底,而是话锋一转,别有深意地说道,“凭你的本事,只要尽心尽力,天下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你。”
“夫人谬赞,谢某愧不敢当。”
“从今天开始,贤王府里里外外杂七杂八的事,暂且交由雁不归和慕容白他们,你只要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