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地发出一道惊呼。
“不错!”宋玉将拳头攥的咔咔作响,咬牙切齿地说道,“如果腾三石没有被少秦王收买,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秘邀昆仑、崆峒那些人?如果他不是少秦王的人,洪寺又怎么可能送出如此贵重的礼物?”
“可洪洋说洪寺与腾三石素不相识……”
“洪寺与腾三石也许是第一次见面,但少秦王和腾三石……也许早已暗中联络多年,甚至早已狼狈为奸。”宋玉越想越心悸,越想越愤怒,越想越耻辱,“若真如此,与腾三石交好的萧芷柔、云追月……极有可能被少秦王一并收买。”
“这……”
宋玉的大胆揣测令冷依依和石镇山面面相觑,怛然失色。
“如此想来,唐阿富为何迟迟不杀柳寻衣?会不会是萧芷柔……”
“不要再说了!”
宋玉沉声喝断冷依依的忧虑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少秦王是辽人,与我们金人有不共戴天之仇。因此,‘西律武宗’的横空出世,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。眼下,我们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尽快将此消息告知坞主,让坞主亲自定夺。”
“说的是!说的是!”
在宋玉和冷依依的解释下,石镇山终于想通利害,匆忙命人牵来两匹快马。
星河月下,宋玉、冷依依、石镇山站在院门外一边等候马儿,一边相互道别。
“那个洪洋如何处置?”石镇山问道,“难道真放他走?”
“这……”
“糊涂!”未等冷依依踌躇,面沉似水的宋玉已抢先开口,“此人一肚子秘密,你放他走,岂非后患无穷?”
“我明白了!”石镇山恍然大悟,同时面露狞笑,“待我送走你们,马上将他……”
言至于此,石镇山比手成刀,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一抹,意思不言而喻。
“不止是他!”宋玉眼神一狠,语气冷厉如冰,“今天所有见过他的人、审过他的人……一个也不能留。”
“那些可是自家弟兄……”
“对洪寺而言,洪洋也是‘自家弟兄’,依旧撑不过我们的严刑拷问。”宋玉根本不给石镇山辩解的机会,阴戾道,“现在,我们不只防着‘西律武宗’的秘密外泄,更要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