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徒劳无功,说不定会打草惊蛇……”
“行了!”雁不归一脸不耐地打断甘永麟的辩解,“依甘老爷的意思,你们一天找不到柳寻衣,我们就要在这里虚等一天。一年找不到就要虚等一年,那十年找不到、二十年找不到……我们岂非虚等一辈子?”
“雁四爷不要担心,老朽既然敢将你们从洛阳请来,就有把握尽快找到柳寻衣。”言至于此,甘永麟似乎看出雁不归的烦躁,故而将手中的书信高高举起,“雁四爷请看,这是老朽刚刚收到的密报,正是柳寻衣的消息。”
“哦?”
甘永麟此言瞬间勾起雁不归的兴趣,眉宇间的怒气渐渐消退,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浓浓的狐疑,试探道:“什么意思?莫非……你们已找到柳寻衣的下落?”
“正是!”甘永麟郑重其事地点头应道。
雁不归心头一禀,连忙追问:“他在哪儿?”
“甘仑,速去请谢府主到中堂议事。”
甘永麟并未理睬十万火急的雁不归,径自向甘仑吩咐一声,而后朝不知所措的雁不归憨厚一笑,恭敬道:“雁四爷,我们到中堂说话。”
“这……好吧!”
雁不归固然桀骜,却也懂得“客随主便”的道理。
这里毕竟是潞州甘府,甘永麟毕竟是甘家之主。她来者是客,在甘府吃得好、睡得好,却屡次三番横冲直撞,本已十分无礼。如今又岂能以怨报德,喧宾夺主?
怀着焦虑而忐忑的心思,雁不归跟随甘永麟来到中堂。此刻,谢玄已在甘仑的招待下静候多时。
“永麟兄,何事如此着急?”见到姗姗来迟的甘永麟,谢玄并未起身相迎,反而一脸不悦地连声抱怨,“我刚刚打算小憩一会儿……咦?不归,你怎么也来了?”
“甘老爷发现柳寻衣的下落,我……过来看看。”
自从洛天瑾死后,雁不归和凌潇潇“越走越近”,自然与谢玄“渐行渐远”。因此,他二人的交流越来越少,以至彼此生疏,甚至……趋于陌生。
“二位,快快请坐!”
甘永麟似乎意识到气氛的微妙及谢玄与雁不归的尴尬,于是挺身而出,笑盈盈地招呼二人落座。
“甘老爷不必卖关子,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