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任人宰割……”
“柳寻衣在葬龙潭浸泡七天七夜,经剧毒淬体,如今已是百毒不侵。有他在,你担心什么?大不了鱼死网破,难道你怕他见死不救?”
“哦!”听洵溱的语气愈发不耐,阿保鲁讪讪地吐了吐舌头,再也不敢顶嘴。
洵溱没好气地白了阿保鲁一眼,从而柳眉轻挑,将狐疑的目光投向苏禾与唐阿富,好奇道:“你们明明已乔装改扮离开潞州,为何去而复返?难道……猜出我们会有麻烦?”
“我们在城外发现武当人马,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儿,于是抢在他们入城前先一步赶回客栈。”苏禾将手探出窗外,任由冰冷的雨水“噼噼啪啪”地砸落在掌心,头也不回地答道,“本不想轻易露面,却不料雁不归竟对你们痛下杀手,迫使我们不得不现身。”
“难怪孤日和武当弟子紧随你们之后杀到,原来不是巧合。”洵溱恍然大悟,“幸亏你们当机立断,否则孤日与雁不归合兵一处,今夜的局势必然难以收场……”
“寻衣怎么办?”洵溱话未说完,忧心忡忡的苏禾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,蓦然转身,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直直地望向欲言又止的洵溱,“中原武林视其为弑主奸贼,贤王府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他。万一再像今夜这般骤起杀心,那……”
“苏大哥的担心不无道理!”不知何时?潘雨音已从昏迷中清醒,“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疯子,我们不能拿柳大哥的性命冒险。”
“我明白你们的意思。”刚刚经历一场有惊无险,洵溱已不敢信誓旦旦地许下承诺,沉吟道,“我虽摸不准清风和凌潇潇的心思,但有一事却敢以性命担保。”
“何事?”
“在他们回到贤王府前,没人敢伤柳寻衣的性命。”洵溱的眼中精光闪烁,言辞愈发笃定,“你们不妨细细回忆,刚才谢玄欲杀柳寻衣的时候,雁不归反应如何?她亲口承认柳寻衣尚有利用价值。由此足见,只有清风和凌潇潇才能决定柳寻衣的生死。除他二人之外,任何人都不能左右柳寻衣的命运。”
“洵溱姑娘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苏大侠与柳寻衣是生死之交,也知道你放心不下……”言至于此,洵溱美目一转,提议道,“既然如此,苏大侠何不先